“冷知府,你很厉害啊!”
“两天,才两天时间。”
“你就把温玉兰打成这副模样,怎的,你是单纯的想要把她屈打成招呢?”
“还是准备一点点的折磨死她啊?!”
“混账玩意儿!”
魏子涵在京城里,本就是个混不吝的。
那时有魏帝和贵妃压着,他的暴脾气还有所收敛。
如今山高皇帝远,魏子涵的皇子身份又让他无往不利,他就彻底的飘了。
对着冷商彦一声咆哮后,没等冷知府回应,他便飞起一脚,对着冷商彦恶狠狠的踹了过去。
到底是青壮年男子,魏子涵这一脚的威力之大,竟直接将冷商彦踹得倒飞了出去!
冷商彦被摔的浑身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半晌没能爬起来。
可他却不敢在地上死皮赖脸的躺着,面对魏子涵这位真正的天潢贵胄,他没有说不的权利。
只是他终究是心有不甘,便忍不住辩解道:“殿下恕罪。”
“臣的确记恨温玉兰毒杀我儿。”
“可是臣并未有屈打成招的想法,更没有对她公报私仇。”
“臣只是例行公事的正常审讯!”
“是温玉兰嘴硬,明明做了这样的祸事,她却抵死不认。”
“臣也是没办法啊。”
“这一次被温玉兰毒杀的人,除了臣的儿子,还有丰州城一些商户及其家人。”
“她造成的影响实在是恶劣,臣只是想在最快的时间里,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敢问殿下,臣何错之有?”
冷商彦强忍着剧痛,爬起来跪好。
他虽然姿态狼狈,人却表现的不卑不亢。
所谓有理不在声高。
现在冷商彦便是如此。
听他有条不紊的这么一说,跟随魏子涵一同赶来丰州的谏官,在心里暗暗点头。
他觉得冷商彦所说不假。
不过正主魏子涵,却显然不这样想。
他这样的人,生来就在金字塔顶端,被人捧着供着,肆意横行,唯我独尊,不服礼教,罔顾王法。
如今他站在丰州知府的官邸,便说明了他要保温玉兰的决心。
所以什么黑的白的,在他眼里都是一个屁!
他根本就不在乎。
“哼,你何错之有?”
“冷知府好像对本皇子的处决很不服气?”
“哈哈哈哈!”
“我今儿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父皇不在,现在丰州城,我就是老大,我说了才算!”
“别说温玉兰压根儿不会蠢到做出投毒杀人这种事情。”
“她就算真的做了,我也要保她!”
“她生或者死,你说了不算。”
“更何况,就算再死几十个人,你们也抵不过一个温玉兰的价值!”
所以那些人死了便是死了呗,还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