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冒已经好了,你不信的话可以抱抱我。”
林擎的眼睛都被刺激红了,他捏着许荔歌细细的手腕,声音从齿缝中磨出:“我信,现在就是你感冒没好,也无所谓了。”
直起身下一秒就反客为主把许荔歌圈子身下,他勾着唇,目光带着侵略的炙热:“不能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停了。”
林擎的话刚落,细细密密的吻就向许荔歌侵袭,她完全沉浸在林擎的气息之间,随着林擎的动作浮浮沉沉的,她只能无力得攀附着。
当疼痛袭来,许荔歌瑟缩呜咽了一下,林擎的动作又温柔下来,细碎的吻安抚着她,他低低的叹道:“真好,你是我的了。”
许荔歌浑身酸软无力,听到林擎的话,她还是往林擎的胸膛方向靠了靠,小声的回应:“你也是我的了。”
一句话像是信号把暧昧炙热的氛围又重新点燃,林擎不再忍耐克制,他亲吻着许荔歌的眉眼,继续动作:“嗯,都是你的。”
……
许荔歌不知道林擎是多久结束的,到后面她完全没有力气浑身软的和面条一样,她昨晚最后的印象是林擎把她抱到浴室清理。
第二天许荔歌醒来时,身上干净清爽,可能是昨晚出了很多汗,感冒的症状也全都痊愈了,除了腰腿透着运动过度的酸软,一点生病的征兆都没有了。
许荔歌躺在床上没动,林擎已经起了,另一半床是空的,被窝里还残留着他的味道,清冽的佛手柑混着他独有的气息,萦绕在许荔歌的鼻尖,让她有种安心又舒适的感觉。
又在床上躺了几分钟,许荔歌掀开被子准备起床,却发现她睡裙外是肌肤布满着细碎的红痕,许荔歌用手指点了点,都不痛,只是看着有些可怖。
果然男人都是不能刺激的,许荔歌已经为昨晚的大胆狂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想到昨晚林擎一边逼着她,在她耳边哑着声音问道:“还叫我林小擎吗?”
后面她改了口,反而被林擎折腾得更加厉害。
许荔歌脸颊滚烫,小声的骂了一句:“小气鬼。”
许荔歌换了件长袖的连衣裙,换到一半,卧室的门就被打开,许荔歌偏过头,林擎衣衫整洁斜倚靠在门边,带着热度的眼神在许荔歌的身上逡巡。
昨晚他们开着灯在客厅的沙发上厮混,该看的不该看的看完了,也没什么好遮的,许荔歌虽然有些不自在,也只是瞪了林擎一眼,背过身去。
林擎的视线在许荔歌光洁的美背和细腰上滑过,他的眼神一深,没动,依然靠在门外,用欣赏满足的眼光看着眼前的美景。
“你今天不是还有戏,怎么还没走?”许荔歌双手把压在裙子里秀发拢在肩膀外,看手机已经10点了,她出声问道。
“等你起了我再走,”林擎见许荔歌曲着手臂去勾连衣裙拉链,裸露在外的肩胛骨像蝴蝶的翅膀,露出两处性感的凹陷,有一处浅浅的红印着她脊柱上,像是洁白的雪地上开出一朵艳极的花。
“我来帮你吧。”他走近站在许荔歌身后,手指拈着金属拉链,轻轻的一提,整个房间只剩下金属链滑动的窸窣响声,许荔歌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肌肤紧绷下那朵花更加醒目灼眼,林擎的指腹在红痕下暧昧碾过,拉链拉好,他的手掌还扶在许荔歌的腰上,“还疼吗?”
许荔歌本来已经降下来的温度有升了起来,问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她要说疼,林擎能替她疼吗?她要说不疼,经过昨晚,许荔歌已经很了解林擎的做法了,势必会再“疼疼”她。
许荔歌鼻腔哼了一声,男人的恶趣味!
林擎听出了许荔歌的不满,低沉的笑意从他的喉间漾出,他的手掌没有乱动,而是很有章法按揉着许荔歌的腰,帮她把腰间的酸涩推散。
也不知道林擎从哪里学的,许荔歌腰间的不适减轻了不少。
“外面有粥,”林擎见许荔歌神情微妙,他曲着手指在许荔歌额上敲了一下,“昨晚煮糊的粥已经倒了,我早上重新煮的,现在我就会做这个,你再忍忍别挑。”
说完,林擎拨开许荔歌的额发,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早安吻代表我今天也爱你,好了,我要去工作了,荔枝宝宝再见。”
难怪林擎早都把衣服换好却没有走,原来是想在她醒来的时候一个早安吻。
许荔歌刚有些感动,听到林擎叫她荔枝宝宝,她羞恼的推开男人:“林擎——”
林擎面带笑意:“我又没说错,昨天你一直缠着我,我一动你就哼哼唧唧的哭,不让我走,不是宝宝是什么。”
许荔歌脸涨得通红:“别说了,林擎你可以走了。”
出门前,林擎把一管药膏放在许荔歌手旁,他轻咳了声:“要是还不舒服就涂一点,下次我不会让你疼了。”
说完,从来自信心爆棚的林擎带着些仓促走出了门,许荔歌看着口袋里小票的时间写着凌晨4点,她拿着袋子,脸颊微红,她对着门口低声的说:“早点回家,我等你。”
真好,漂泊了几年,她终于又找到了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