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存海脸色稍稍变了变,却还是否认:“怎么会呢?我们夫妻一场,我怎么会这么想?”
“你不是这么想,那当年南城的事情……”
“禄禄喝茶。”易存海及时端上来一杯茶,堵住了林禄的话头。
林禄瞥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说下去。
看在他跟个贴身太监一样,这样服侍她的份上,林禄才问了一句:“这次又是什么事?”
“不大的一点儿事,”易存海一边说,一边接过林禄喝过的茶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是我那个大侄子,惹了一个瞎子。”
“瞎子?”
林禄觉得稀奇。
易存海放下茶杯后,又殷勤的给林禄按摩不太活动的双.腿,一边按摩,一边将事情解释清楚,当然,事情也是说的有些避重就轻。
“我那个大侄子,刚买了辆新车,古道热肠的,在路边看见了一个瞎子,就问他去哪儿,想捎带着送他过去。”
“然后呢?”
林禄对他这个‘古道热肠的大侄子’并不怎么觉得古道热肠。
“然后吧,那个小瞎子不识好歹,不只是不肯搭我侄子的车,还放狗咬人。”
“导盲犬咬人?”林禄嗤笑。
“害,畜生嘛,就算是导盲犬也是会发狗疯咬人的。”易存海似乎很无奈。
林禄没吱声,示意易存海继续说下去。
易存海便继续说:“那狗一咬我侄子,我侄子慌了,上车想要开车走,可是一不小心,把那狗给撞死了!”
林禄对这个发展并不觉得稀奇。
易存海看林禄并不生气,便道:“这不,那个瞎子就赖上我那大侄子了!非说我侄子欺负人,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谁也不好!你说是吧?禄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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