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谭暮白回忆,“我大学的时候,去过一次,是去那边见一位老师。”
她对那次的印象很是很深刻的。
想要跟蓝可盈细讲讲。
然而,蓝可盈却仿佛并不感兴趣,而是道:“更早一些去过吗?”
“更早一些?”
谭暮白不明白蓝可盈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而她想了一下,印象也有些模糊了。
“我母亲在南城是有亲戚的,很小的时候,母亲说带我去过,还说,那次去的时候,下了一场......”
“一场雪吗?”
不等她说完。
蓝可盈就主动接了话。
谭暮白微笑:“是啊,一场雪。”
蓝可盈激动的双手攥在了一起。
水蓝色的裙子,也因为她攥起的双手,而有了褶皱。
谭暮白见过很多人,也见过很多情绪。
所以,能够敏锐的感觉到他们的心情变化。
此刻,蓝可盈很激动。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谭暮白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种情绪。
而蓝可盈见她目光望着自己,也仿佛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了一样,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们南城这么多年,就在二十多年前下过一场雪,所以,我想起来有些激动。”
谭暮白点点头。
心中又刷新了对南方人的认知。
她在北方念大学的时候,不少来北方念书的南方同学就都是为了看雪。
甚至有人下了雪,还激动地装在保温杯里给家里邮回去。
她那时候觉得太夸张。
现在看来,南方朋友对雪的执著,还真都是一样的。
蓝可盈见一场雪,都能记二十多年。
而且一说起来还这么激动。
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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