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棱酒杯里面,还有半杯没有喝完的酒。
看着那宝石一样的浅金红色,她就知道,是好酒,却也是烈酒。
“怎么说?”
她走过去。
因为最近闹腾的有些厉害,所以格外小心自己的肚子,连走路的时候,都会护着肚子多几分。
加文长官瞧见她走过来。
起身,把自己的椅子转了个方向,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谭暮白没有客气,坐下了。
加文长官一手拿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将这两样东西,放在了房间内的高脚圆桌上。
做好这些之后,他才一边往窗边走,一边开口道:“我闲来无事,仔细想想,觉得你装疯卖傻的时候倒是把我们这些人耍的团团转。”
谭暮白挑眉。
加文长官的唇角也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来,他一边伸手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散房间内的酒气。
一边转回头,看向谭暮白,问她:“谭医生,我说的对不对?”
谭暮白的确是在这件事上动了心机的,她不否认。
不过,要说耍的对方团团转。
也真是抬举她了。
“不敢当。”
加文长官听见她回答的这三个字,不由笑了出来:“你有不敢当的事情吗?”
“加文长官今晚是等我过来,然后指责我的吗?”
谭暮白反问。
加文长官从窗边走开,回答她:“我当然不会指责你。”
“那您知道我是来找您做什么的吗?”
谭暮白问。
加文长官眼睛望着她,回答:“来问元熙的下落吧?”
谭暮白看他已经猜到了,就点点头:“请您告诉我他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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