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白又问。
艾琳娜一怔,承认错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
她并没有带约瑟去看心理医生。
她以为约瑟不过是有点心事,外加身体上不太舒服而已。
并没有想的这样长远。
“无妨,”谭暮白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如果真是有心事,看心理医生也看不出来。”
“那谭小·姐为什么让我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艾琳娜很奇怪。
明知道看心里医生是看不出心事来的,那谭医生又为什么要让自己带她去看心理医生呢?
谭暮白听到艾琳娜的问话,眼睫低垂,笑了一下:“我只是想看看她的反应而已。”
......
约瑟回自己的住处。
经过平房的时候,远远的看见平房的最后一间治疗室里面,有个医生正在给人包扎。
那人的脑袋像是被包起来的木乃伊一样,缠了好几圈的绷带。
她拧了拧眉,要走过去看。
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了:“约瑟。”
约瑟听见声音,皱了皱眉,转头看向了叫她名字的人。
身后,凯尔特正撑了一把伞。
在这深夜里,撑着一把黑伞,让约瑟觉得他脑子有点毛病。
所以并不太想跟他说话,提步就要走。
这时候,身后的凯尔特却又说话了:“那个在接受包扎的人是诗奈尔。”
约瑟一怔,停下了脚步。
凯尔特又道:“真可怜啊,蓝文珊死了之后,她就像是死了主人的狗,走到哪里都被人嫌弃虐待。”
约瑟抿唇,心头发紧。
凯尔特又问:“你不想变成她那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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