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员一旦决定,出发就是时间问题了。
谭暮白跟傅锦书在下午下班的时候,被两个科室的同事们给截住。
然后邀去了附近的餐馆。
一行人都要跟去苏依拉的几位同事告别,这一趟,颇有些将军出征的感觉。
如果能平安从苏依拉回来,估计是到了人医的时候,起码也会升职加薪。
要是命不好一点,估计就要葬在这一趟上了。
去的几个人心里面没想这些事情,倒是留下来的人心里面对这一趟揣测纷纷。
谭暮白从来不喝酒,但是这一次,却沾了酒。
傅锦书也喝了几杯,远远的,冲她微微举了举酒杯。
谭暮白端起来,微微一举,一饮而尽。
没有人去注意谭暮白的酒量好不好,但是只有傅锦书知道,谭暮白从不喝酒,却也一旦喝起来,不会轻而易举的醉。
她不喜欢那种人多的场合,念大学的时候就是这样,学校里边那几个高调反而风云人物一旦过生日或者是有喜事,必然会出于各种各样的考虑,来邀请他们去参加聚会。
聚会上自然而然也少不了酒。
谭暮白大学几年都在她的身边。
但是这不表示没有人对她有想法。
而想要借机搞事的人更不在少出。
他曾经见谭暮白唯一醉过的一次,就是一个学长宣布婚讯的时候,学校里面的其他几个已经毕业的学长过来同她喝酒。
一杯一杯,车轮战一个大三的学妹。
谭暮白拒无可拒之下,又没有人给她挡酒。
硬是撑到喝趴了三个学长,才从包间里面出来。
他当时去跟导师参加一次交流会,一回来就听说谭暮白被那个学长邀请过去。
匆忙去接她,心里面也很不安。
到了之后,看见谭暮白在墙边吐得稀里哗啦。
神志却还是有五分清醒的。
带她回去之后,又查清楚了当天晚上灌她酒的人,却意外的被发现,那几个人除了喝趴下回不去的那三个,其他几个都因为你醉驾而被拘留了。
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是谭暮白动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