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命?”萧律嗤之以鼻,“你之所作所为,哪条和惜命相关?”
司浅浅张了张嘴,本想反驳!却后知后觉想起,她为了保命,努力过太多,还曾狗血的“自刎”,一时语噎。
萧律见她无话可说,又想到她这一路来西北,只怕也是险象环生,一时气恼、心疼交加,却又无可奈何,竟生出无力之感?
这感觉来得极快,又极度陌生。
萧律肯定,哪怕他记忆还在,也不曾有过类似之感。
这个小王妃……
让他头疼,“日后不许再以身涉嫌,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哦。”司浅浅不好解释,只要应承。
萧律有些气,“就这般敷衍本王?”
“妾身没有。”司浅浅不服,“本来妾身也不是想不惜命,那不都是被逼的吗?”
萧律:“……”倒也是。
所以他才无可奈何,又心疼。
但他得坚持住底线,“来西北,也是被逼的?”
“对啊!”司浅浅眼红,“就、京城有人欺负我!”
萧律挑眉,想起金策的来信,昳眸一沉,“寇建平?”
司浅浅一听,心惊不已,琢磨着幸好自己来了西北,不然真要背锅了,忙点头哭道,“就是他!幸好我跑得快。”
“你……”萧律本想说,那你也不必跑来西北,秦王府就回不得?
可他再一想,信里交代了,外人总是误会他这小王妃,其实她最是天真,做事常顾一不能顾二,他得多看护着点。
他就泄了气,声音也放柔下来,“不哭了。”
司浅浅偷窥了他一眼,见他不生气了,赶紧岔开话题:“再说了,妾身要是不来,都不知道您这伤里,还被人下了秘毒!有人要阴您得癫痫,您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