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轻迷茫地说:“我要怎么帮你?”
楚云泽深吸了口气,手放在了白檀轻的衣带上。
白檀轻吃了一惊,连忙抓住了楚云泽的手,“你要做什么?”
“我想……”后面的话,楚云泽是以极低的声音说的。
白檀轻听了楚云泽的话,脸也红了,“你要我……用……腿帮你。”
“檀轻,帮帮我吧。”楚云泽不想强迫白檀轻,可他的理智岌岌可危。若不是他内力深厚,用内功压着药性,恐怕早就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来了。
白檀轻被楚云泽磨了一会,细如蚊讷地说:“好吧。”
床开始抖动起来,有喘息声响起。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楚云泽才下床。他戴上人|皮面具,然后出了房间,打了水回来。
白檀轻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连脸也遮着,不敢看楚云泽。他只要一想起刚才发生的事,脸就像火烧一样。
“我帮你擦擦。”楚云泽温声道。
“我自己来。”白檀轻从楚云泽手中拿过布巾,躲在被子里擦拭。他没穿裤子,腿上都是脏东西。他将腿间擦干净之后,脸更红了。
楚云泽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别闷在被子里,小心闷坏了。”
白檀轻抓着被子,不让自己的头露出来,只伸出了一只手,手里是脏了布巾。
楚云泽接过布巾,扔进了水盆里。他又扯了扯被子,叫了一声“檀轻”。
白檀轻闷声道:“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坏呢。”
“我对你做了这种坏事,我要同你成亲。”楚云泽握住了白檀轻被子外的手。
白檀轻终于掀开了被子,看向了楚云泽。他只看了楚云泽一眼,就又羞涩地转过了头,“我家里是不会同意的。”
楚云泽将白檀轻的手握得更紧,“你家里都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了。”
白檀轻吃惊道:“他们……都知道了。”
“是的。”楚云泽点了一下头。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答应又是另一回事了。”白檀轻了解自己的家人,他们都不希望自己同楚王在一起。君王的爱,能让人升上云端,也能让人坠入地狱。
楚云泽看着白檀轻,目光灼灼,“那你呢,你答应吗?只要你答应,千难万难,对我来说都不算什么。”
白檀轻低着头说:“我……不知道。”
他对楚云泽究竟是什么感情?是爱吗,还是怜惜。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对楚云泽的感情,与楚云泽对他的感情不一样。对楚云泽来说,他是唯一;但对他来说,这世间有许多比楚云泽更重要的东西。
楚云泽听到白檀轻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但他的眼中还是难掩失落。他捏了捏白檀轻的手,“你慢慢想,不着急,哪怕你想一辈子,我也愿意等。”
白檀轻沉默了一会,推了一下楚云泽,“你去给我找条裤子来。”
他原来的裤子,让楚云泽给撕了。
楚云泽笑道:“好。”
他出去之后,带了条裤子回来。
白檀轻在被子里,把裤子穿上了。他把被子掀开,下了床。他下床的时候,感觉腿间有轻微的疼痛,不禁微微皱眉。
楚云泽察觉到了白檀轻表情细微的变化,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肿了,让我看看?”
说完,他就要脱白檀轻的裤子。
白檀轻连忙抓住楚云泽的手,“就是有一点痛,不碍事的。”
楚云泽怀疑地问:“真的不碍事吗?”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白檀轻甩开楚云泽的手。
楚云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
两人出了房间,回到了宴会之中。
秦俊驰看到白檀轻,呆了一下。他觉得白檀轻和之前相比,容色更为娇艳了。他明知故问道:“白大人为何离开了这么久?”
白檀轻答:“我感觉身体不适,就休息一会。”
秦俊驰看向楚云泽,“宫女回报,说是你的这位侍卫身体不适。”
“他喝了酒,觉得有些头晕,刚好我也觉得不舒服,所以我与他一起休息了一会。”刚才发生的事,又浮现在了白檀轻的脑海中,他不禁微微低头。
秦俊驰挑眉道:“白大人似乎对这位侍卫格外的关心。”
白檀轻清咳一声,说:“他对我以性命相护,我关心他也是应该的。”
秦俊驰意味深长地说:“白大人如此待下,难怪下人对白大人忠心耿耿。”
“您是秦王,应该比我更了解此中道理。”白檀轻淡淡地说。
秦俊驰低笑一声,不再说了。
宴会结束之后,众人回了国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