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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安总,咱们先回去,再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弄。"周鑫鸿说。
谢志刚和安晓辉自然不会反对,他们也知道再在这里继续耗下去不会得到任何结果。
正往外走着,就听到背后传来'啪嗒啪嗒啪嗒';的密集踩踏声,连绵成一片的密集踩踏声在狭窄的楼道里来回传递形成了回音,前后声音重叠在一块反而扩大了声音效果。
安晓辉还下意识的往后看了一眼,他就看到有一帮人从宿舍里楼冲了出来,看到他们之后,跑的更快了,几秒钟的功夫,十来个人就挡在了前边,阻断了他们的去路。
谢志刚和安晓辉这一下懵圈了,么意思?还要堵他们?
周鑫鸿眼睛眯了起来,眼睛之中带着几分冷厉,就差当场愤怒的发火了:"什么意思,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限制我们的自由吗?你们这是违法,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这是要担责任的。"
他呵斥了一顿后,看着有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松动了,他趁机往前快走了两步,突破了这些人的包围圈。
不过这终究是权宜之计,后边跟上来的人群中有人喊:"拦住他们,别让领导走了,他走了就没人给咱们主持公道了。"
这一下前头拦住的十来个人立马手拉着手连成了一道人墙,周鑫鸿气急,索性站在原地不动弹了,就看看他们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谢志刚和安晓辉心里有点惴惴不安,今天这事可真是一波三折,万万没想到明明就是想到东云面粉厂里来看一看具体的情况,了解一些平常不为人知的信息,谁能想到最后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厂里的工人公然和厂长对抗了?还要拦住领导的去路?
甭管这件事情最后怎么解决,可眼下的性质已经变了,完完全全变了味了。
但是很显然,被长期欠薪给拖得满腹牢骚的工人才不管这些行为是对是错的,说他们受了别人的蛊惑也好,心里本就有这种想法也罢,反正是不能让领导走了。
周鑫鸿转过身来,就看到人群中刚才那位板寸中年男子在人群最前边,他和周鑫鸿目光对视,眼神有些闪烁,最后又梗着脖子硬顶:"你说你是领导,那好,我们现在想让你帮我们做主,我们也不要求别的,你只要能帮我们从杨庆昌那里拿回我们的工资来就行。"
"对,我们只要工资,不要别的。"
"不行,欠了咱们这么长时间的钱,得给利息,去银行里存款还有利息呐。"
还是有贪心不足的人,眼瞅着钱的问题好像能解决了,然后又加了条件,偏偏这个条件涉及到了多数人的利益,谁也没去在意钱还没到手的事实,一个个叫嚣着必须把利息给补上。
周鑫鸿真是气的都糊涂了。
谢志刚和安晓辉也是摇头无语,这些面粉厂的工人们,你说他们愚昧也好,说他们利令智昏也好,说他们财迷心窍也罢,总之现在看,他们不适合面粉厂以后的生产任务了。
首先这个思想就不端正,谁能保证他们这些人以后不会再闹幺蛾子。
周鑫鸿也不是好相与的,我刚才好声好气的劝你们,好脾气的和你们沟通,你们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这世上哪有这种道理。
他咬着牙说:"我刚才不是说了想办法帮你们解决,可你们不是不相信?还说要和姓杨的一块完蛋,行啊,姓杨的现在也落在你们手上了,你们搞吧,我看看你们能做到哪一步。"
"领导,我刚才可真是没别的意思,我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要不然我也不会这样,领导您想想,我六个月都是只拿一半的工资,才一千来块钱,这年月够干什么啊,可是他狗比的杨庆昌他干了什么,翻修工厂,翻修办公大楼,他有多拿一分钱给我们修一修宿舍了吗?厕所里都漏水了,一到夏天那个臭味熏得我们都睡不着觉,有谁管?"
"我们确实不可怜,可是我们也是正儿八经的工人,我们也是为了东云出过力的,做过贡献的,现在没人管我们了,我还不能吱两声吗?"姓高的板寸中年男子几乎声泪俱下。
这张里有违规的地方,我也不知道哪里不行,没办法,这张从头到尾改了一遍,意思有点不一样了,抱歉!和谐万岁!
另外再次感谢站在别人的角度看待自己老兄的打赏,已经打赏十几回了,感动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