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认为应当再增加官员、军务整理之法一并执行。”陈飞远跟着说道。
范世谨不再讲话,只看向大将军。大将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升起的烟雾飘在面上,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下:“想当年范文正公,也是看出时症,提出庆历新政,也并未改变局面。”
范世谨摸了下光光的下巴,望着陈飞远说道:“想必飞远兄必有良策。”
“良策不敢,也不敢与范文正公相论,还望大将军给某一些时日,慎重考虑一下。”陈飞远一时间汗意涔涔。
“我明日便要回复官家,飞远还请尽快之内找到对应之策。”大将军收起茶匙,微微正坐。
陈飞远领命告辞。
回到家里,陈飞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明白大将军这次是一次试探。
大将军想要的,无非是证明他如何对大将军忠心。若能提出治国良策,那么陈飞远定是认为自己可以上位、愿意为自己治国。若不能,就看范世谨的眼神,就是要逼死他的节奏。
可惜良策谈何容易,前有庆历新政惨痛教育,后有世家压力不可撼动。千里之堤,亏空的不是一点半点,要想彻底改变,真是难上加难。
陈飞远甚是头痛,以至于三娘走进来的送茶的时候,他也没有注意到。
“父亲请喝茶。”三娘把茶杯放在案头,看到陈飞远眉头紧锁就问道:“不知父亲因何事而烦恼?”
陈飞远喝了口茶,揉揉眉头说道:“无非是大将军要如何回复官家关于包公提出的减少年节的事情。唉,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你也不懂。”
“父亲可是怕大将军试探?”三娘看着陈飞远直接了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