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相的话现在就脱!"赤果果的威胁呀!少爷他宁死不从!
"要不,把外套脱了吧!"
岩下信温柔的声音在本堂夏妃耳边响起,本堂夏妃看了看自己湿透的外套无奈的听从了他的话,把外套脱了。
本堂夏妃里面穿着一件宽松的水墨印花抹胸,项上的黑水晶项链衬的她的锁骨更加精致漂亮,白皙的肌肤如玉光洁滑润,或许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事业线更加凸显了,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胸前,更营造了一份朦胧美。
岩下信看着,脸不自觉的红了,低垂着头,一直不敢看她,他没有想到她会穿这么成熟的衣服。然而他却不知道她在家里很随便,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根本用不着那么细心的打扮自己,这件衣服在本堂夏妃眼里也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件而已。
本堂夏妃兀自喝着服务生重新送来的果汁,瞥着岩下信红红的脸,不自觉的感叹:还是纯情的男孩子呀……这么就脸红了,按理这些日子他在LY看到的美女应该不算太少才对。
"刚刚电话里,事情说的不清楚,岩下君能够再给我说一次吗?"本堂夏妃淡淡的说着,事实上她压根就没有听清他说的什么。
"听说,本堂桑前段时间流产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本堂夏妃就笑着接了话:"是岳人说的吧!那个小孩子嘴巴一点儿都不严!"
"不是……不是……是初音姐告诉我的,"岩下信连忙解释着,听到那敏感的字眼,本堂夏妃的眸色一黯,转而一笑,"多谢岩下君的关心,我很好,我的孩子也很好,最近胖了不少。"
没有流产?是北泽初音在骗他吗?她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谎呢?
"没事……就好……"他愣愣的说着,想着自己的事情,说话也有些心不在焉。
他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墨阎是被迹部君害了的呢?她现在没事,她和迹部君的感情也挺好的,就算迹部君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他对本堂桑还是很好的,这一点儿他用不着担心。
"岩下君,你今天找我出来是想告诉我什么?"这么犹犹豫豫的浪费时间是做什么?虽然她很闲,虽然她大病初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但是也用不着把时间花在他的身上吧!
"嗯嗯~"岩下信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本堂桑的身体状况而已,LY的练习生都挺关心的。"
他解释着,本堂夏妃却无奈的勾了勾唇角。
这么关心她可不是什么好兆头,从前她一个人的时候可没见过谁这么关心她,当然除了桐原穗,这突然都这么关心她了,她怪不适应的。
"谢谢关心,请带我表达对他们的感谢。"本堂夏妃礼貌的说着,对着岩下信浅浅一笑。
岩下信听着耳根不禁又红了,貌似他真的不太适合说谎。
"不好意思占用了你这么多时间,这么着急的叫你出来却能说什么要紧的事情。"岩下信愧疚的道歉,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告诉她那件事情,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这种破坏人家感情的事情终究不是他该做的。
"没关系,反正我也很久没有出来了,出来透透气也好。"
"本堂桑,你的衣服湿了,外面没有空调,如果不介意的话穿我的吧!"岩下信脱下身上的外套就要给她披上。
"不用了,谢谢。"本堂夏妃摆摆手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将湿掉的外套搭在臂弯,起身就准备往咖啡厅外走去。
她站起身,岩下信才看清她,她的小腹已经隆起了,因为她人苗条,看起来也不过是普通人六个月大的肚子,可事实上她的孩子已经七个多月了。
"我送你回家吧!"走到门口,岩下信突然提议道。
"不用了,谢谢,有人过来接我。"她出门的时候吩咐了女佣要无忧过来接她。
岩下信自嘲一笑,想想也是,迹部君那么宠她不可能连一辆车都舍不得给她准备。
"少夫人!"刚踏出门,站在门口的数十名黑衣保镖齐齐的低头向她行礼。
这阵仗显然是吓到了岩下信,看着这么多黑衣保镖莫名的觉得有压力。他指着这些保镖不确定的问道:"他们是在叫本堂桑你?"
"如果他们是迹部家的保镖的话,那的确是在叫我。"她的笑容浅淡,恬淡的气质生生压下来她的妖媚和女王气场。
红色的风衣因为打湿了而被她披在臂弯,一旁的保镖见了,慌忙的跑去车上拿了一件新大衣给她披上,并说道:"少夫人要回吗?"
"暂时不回,派个人送岩下君回家吧!我再回去坐会儿。"说罢,本堂夏妃又坐会了咖啡厅,原本她给了岩下信一个小时却没有想到他什么要紧的事情都没有说,而从迹部宅到这里还有一段距离,她只能再进咖啡厅等一会儿了。
本堂夏妃要了哈根达斯冰淇淋最近她尤其的喜欢这种冰淇淋。
另一个角落里,戴着黑超墨镜的女人看见岩下信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了,艳丽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她就知道岩下信什么都不会说。
迹部赶鸭子上架似的把迹部无忧推了出去,让他出去接待客人,那脸色是黑了又黑!凭什么这种事情要交给他呢?他天生就不是谈生意的料,吃饭应酬就跟要他命似的!而且什么人不好招待,要他去应付两个大男人,还能不能友好的玩耍了!就不能找个女的给他吗!
"无忧,验证你实力的时候就快到了,你要是骗过了他们本大爷就勉强的承认你的演技,兴许我一高兴就把LY的管理权也给你了。"
迹部无忧听了嘴角抽搐,谁稀罕你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