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晨四点多，靳封臣就醒了。
他看着依然沉睡的江瑟瑟，抬手按了按酸疼的脖子，悄悄起身往办公桌走去。
还有很多工作没完成，不允许他睡太久。
顾念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刚要说话，便见靳封臣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连忙闭上嘴，顺着靳封臣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沙发上睡着个人。
不用想也知道是少夫人。
他放轻脚步走近靳封臣，小声的询问：“少爷，您想吃什么早餐？我去给您买。”
“粥。”
“那少夫人呢？”
“一样。”
靳封臣惜字如金，不愿多说，最主要是怕吵醒江瑟瑟。
“好，我知道了。”
顾念转身出去，把门轻轻带上。
江瑟瑟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她坐起来，抬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目光落在不远处的靳封臣身上。
他正在讲电话，哪怕只能看见侧脸，也能猜到他此刻的神情十分严肃。
江瑟瑟双脚放到地上，站起来，走过去。
靳封臣听见动静，偏过头来，看见她醒了，和对方简单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他举步过来，神情柔和下来，“抱歉，把你吵醒了。”
昨晚她陪着他加班到那么晚，他想让她多睡会儿。
江瑟瑟摇头，“不要紧，我已经睡够了。”
说完，她伸了个懒腰，转头看向落地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