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靳封臣不是回公司，而是去了应天回国后临时设立的据点。
是在一家酒吧的二楼。
楼梯处立着一块板子。
板子上写着：无关人员不得进入。
在二楼的其中一个房间里，十几个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在地上蹲成两排。
而在他们面前，应天站着，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每个人，说：“只要有人老实交代是谁派你们来的，我就放他走。”
十几个男人都低着头，就好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
应天冲手下使了个眼色，后者领会过来，过去抓起其中一个男人，“说！快说是谁派你们来的，不然就杀了你。”
对方面无表情，完全不把威胁当一回事。
手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看向应天。
应天摇了摇头，扬声道：“我知道你们有些人是死士，宁愿也不会泄露半分雇主的信息。
但有的人可不是，这几个人你们要好好考虑清楚了，可别为了钱连命都不要了。”
这时，贺书涵推开门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靳封臣和顾念。
靳封臣一进来，本来还算宽敞的房间顿时变得逼仄，连气温都嗖嗖的往下降。
“少爷。”应天和一众手下恭敬的低下头。
毫无温度的目光扫过蹲着的十几个男人，靳封臣面色沉冷，薄唇轻启：“问出来了吗？”
“还没有。”应天如实回道。
贺书涵眉头一皱，“这些人嘴巴真的硬，一个晚上了，不管怎么问都不说。”
“怎么回事？”顾念疑惑的问。
“有些是死士，不开口不交待是正常的事。”贺书涵看了看那些人，继续说：“幸好有的不是，但想从他们嘴里问出我们想要的信息，恐怕还得费上不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