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瑟瑟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不辛苦,一点都不辛苦。有妈你们陪着,我不辛苦。”
“你这孩子。”听到她这么说,靳母更是心疼。
医生认真考虑了会儿,道:“要不这样吧,我开点止疼药,如果实在忍不了再吃,怎么样?”
“不用了。”江瑟瑟拒绝了,她不是矫情的人,这点痛还是忍得了。
“不行,还是开点。”靳母和她的想法不一样,“医生也说了实在忍不了再吃,有备无患。”
江瑟瑟无奈的笑了,“听妈的。”
如果能让她少担心自己,一切都按她说的去做。
……
靳封尧提着保温桶走进病房,看到靠坐在床头的江瑟瑟,脸色虽然还是有些苍白,但精神看上去还不错。
他不禁松了口气。
还好人没事,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他哥交代。
“嫂子。”
靳封尧走过去,将保温桶放到床头柜上。
江瑟瑟微微一笑,“怎么是你送啊,司机呢?”
“我刚好回家,就顺路送过来。”靳封尧一边拧开保温桶,一边回道。
江瑟瑟看着他,嘴角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宛宛怎么样了?”
“她很好,能吃能睡的,嫂子你就不用操心。”
闻言,江瑟瑟失笑出声,“那就好。”
靳封尧将粥舀到碗里,端给她,“温度刚好。”
他忘了江瑟瑟一边肩膀受伤,手一动就会牵扯到伤口。
江瑟瑟抬起手要去拿汤匙的时候,吃痛的惊呼了声,碗一下子没拿稳掉了。
粥洒了一地。
还溅到靳封尧的裤腿上。
黑色的西装裤上,斑斑点点,看上去很明显。
挫败感扑面而来,瞬间将江瑟瑟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