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有答案了，只是不愿意接受罢了。
“小舅，有时候不是您不想害人，别人就不会害您。我们不主动伤害人，但一旦别人伤害我们，我们就算不还手，也该保护好自己。”
靳封臣的话让方腾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叹息了声，“我明白你说的。只是，我猜你外公倘若醒来，应该不想看到方家分崩离析。就算他再不喜欢你大舅二舅他们，也不希望看到我们三个兄弟闹翻。”
靳封臣能理解他的心情，但现在对方已经不顾亲情了。
小舅和方煜琛如果还心软的话，最后他们的下场会很糟。
“小舅，外公的车祸调查得怎么样了？”靳封臣突然问道。
方腾微微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警方的调查结果是车子确实被人动了手脚，但具体是谁还没查出来。”
靳封臣眼眸微眯，“小舅有没有想过当时外公出事对谁最有利？”
“当然是……”方腾下意识的就要说出那个人，但下一秒他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靳封臣，“你……你不会怀疑是他做的吧？”
“因为一切太过巧合，我只是合理的怀疑。”
方腾摇头，“不可能，那是他的爷爷，他怎么可能这么狠？”
“人为财亡。”
简单的四个字，说明了一切。
但是方腾还是不敢相信，“亦铭虽然一心想得到方氏，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小舅，我只是怀疑。”靳封臣淡声道，“外公的车祸已经可以肯定是人为的，说实话，方家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方腾重重叹了口气，“我会让警方查清楚的。”
他相信警方会给他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