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煜琛讲到这时，江瑟瑟惊得有些发愣。
没想到母亲年轻也也曾任性过，说走就走。
方煜琛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又继续道：“这些事是我父亲告诉我的，而我这次来的目的，也是因为老爷子。”
他轻叹口气，眉宇满满的都是怅然。
“父亲说老爷子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姑姑，但是爷爷太倔强了，不肯服软。”
闻言，江瑟瑟抿了抿唇，疑惑地开口，“那你这次来是……？”
“姑姑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女儿，也正是因为疼爱，爷爷才会对姑姑更加失望，不愿意服软。不过，这些年来，爷爷在家里也经常提起过姑姑。”
方煜琛放下茶杯，抬起头直视着江瑟瑟，神色有些忐忑，“最近，爷爷的身体已经不太好了，他……想找姑姑回去。”
方家是方雪曼的娘家，却让她独自一人在外漂泊这么久，这么多年不闻不问。
方煜琛也不知道，方雪曼心里会不会生出怨恨，肯不肯跟他回方家。
听完方煜琛的话，江瑟瑟才知道自己母亲有过这样一段经历。
她垂了垂眸子，“很抱歉，我母亲她最近也在住院，可能暂时回不去。”
事情过去这么久，她认为母亲应该都放下了。
但是母亲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回去吧。
方煜琛连忙询问，“姑姑她怎么了？”
江瑟瑟整理了一下思绪，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方煜琛听完沉默了下来，神色都暗淡下来，看上去似乎有些难过，“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