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了几天的江瑟瑟,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大截。
病号服宽松的罩在身上,眼睛越发的大,显得很是伶仃。
“瑟瑟,你终于醒了。”
傅经云快走一步,来到床边,低头凝视江瑟瑟的目光满是庆幸和后怕。
江瑟瑟虚弱的笑了笑,声音很小。
“嗯,让你们担心了。”
瞧见江瑟瑟身上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管子,傅经云心疼的问道:“醒了就好,伤口还疼吗?”
“有一点疼。”江瑟瑟皱着眉头。
因为说话又扯动了伤口,江瑟瑟脸色不是很好。
麻醉药效过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疼痛。
前几日她昏睡着还感觉不到,醒过来就开始遭罪了。
见她紧皱的眉头,傅经云心疼的不行,恨不能代替她感受那疼痛。
江瑟瑟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傅经云身后。
刚才傅经云进来的时候,她好像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吗,他为什么不进来呢?
不过随即她就否决了这个猜想,靳封臣还在国内,离这里十万八千里,怎么可能会出现。
是啊,他被她伤的够深了,怎么还会回来?
感受到她眼里的悲伤,傅经云疑惑的唤她,“瑟瑟?”
话落,江瑟瑟回神,扯了扯嘴角,“嗯,你刚才说什么?”
瞧见她眼中的迷茫,傅经云没多想什么,只当她是伤重过后反应比较迟钝。
又耐心的说了一遍,“我今天来的时候,甜甜也非要跟着过来,还说好久没看到妈咪了,特别想念。不过这里可不是甜甜能进来的,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总会碰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