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壶茶过来。”
对着内线吩咐了声,靳封臣平淡的看着傅母。
傅母见靳封臣这般礼貌待客,心腔中的不满倒无处可发。
顾念将茶送进办公室后,便识趣的离开了。
靳封臣倒了杯茶放到傅母的面前,气定神闲的问道:“您想说什么?”
见他开口,傅母也直接开门见山道:“靳先生,我想请你离我儿媳妇远一点,我知道你和瑟瑟可能有一段过去。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现在也已经不记得你们,你又何苦过来扰乱我们的生活。”
傅母咬咬牙,把心中的想法全部倾倒了出来。
这些话语在耳边飘过,有点似曾相识。
靳封臣淡然的脸色上忽然勾出了一抹嘲讽的意味,这母子两说的话还真是相似呢。
“你们开口闭口就让我离开,我凭什么要按照你们的意思?”
身上突然席卷上森冷的寒气,靳封臣的眸光变得犀利。
眼底像是聚拢了散不开的浓雾,表情阴沉,语气不觉间就变得锐利了。
傅母被他骤然转变的气场吓得一愣,脸色也难看了几许。
不过还是提高声音说道:“就凭我儿子陪着瑟瑟度过了这三年,她的命是经云救的,是经云陪了她三年。
若不是我们家,可能她早就不在人世间了!现在瑟瑟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们就不该过来打扰我们原本平淡的生活,更不应该拆散他们。”
作为母亲,还是护短的,她私心地想要帮助儿子留住江瑟瑟。
靳封臣冷笑了一下,眸光转深邃。
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冰冷而苍凉。
“呵,傅经云陪她的不过是三年而已,而在此之前,她的人生是我陪伴着度过的!你口口声声让我可怜你们,可谁又来可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