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也是无可奈何,多年的思念在这个时候全都迸发了出来,他只能够通过酒精来麻醉自己。
也是他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不一会,靳封臣的面前就摆满了酒瓶。
在法国的三年,经常饮酒的习惯,使得靳封臣的酒量又好了不少。
远处的靳母瞧见靳封臣一个人坐在这里,连忙走了过来。
看着他面前摆满的酒瓶,不由得眉头一皱。
她夺过靳封臣的酒杯,有些心疼的说道:“封臣,妈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啊,这伤害的可是你自己的身子。”
靳封臣闻言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抬起手看了看,而后说道:“妈,你也看到了,她不认我,她真的不认我啊。”
靳母拉住靳封臣的手安慰道:“妈知道,妈都知道,妈相信瑟瑟也是有自己的苦衷,我们一起等她回来好吗?”
知道靳母担心自己,靳封臣拦住靳母的肩膀宽慰道:“放心吧妈,我现在没醉,清醒的很。您也不用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既然我知道瑟瑟还活着,就不会让她再离开我身边,我一定会将她找回来的。”
顿了顿,靳封臣又道:“好了,妈,你先去招呼客人吧,我一会就过去。”
见靳封臣真的没什么异样,靳母这才离开。
靳母走后,靳封臣来到了外面吹风。
晚风的凉意将酒气尽数带走,也令靳封臣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他定了定神,整理好衣襟,又重新回到了宴会中。
与在场的客人侃侃而谈,仿佛刚才什么事情都未发生一般。
看到靳封臣恢复如常,靳家人的心也算是放了下来。
夜凉如洗,晚风掠过,惊起点点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