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尧挠挠头,他哥可以翘班任性。
但他不可以,助理就怕大老板走了,那一堆堆事情就没人处理了。
靳封尧只好叹了口气,认命的回到办公室。
不过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毕竟刚才他哥那状态挺吓人的。
于是寻了个借口,给靳封臣打了个电话。
靳封臣隔着电话都能猜出他的心思,淡淡道:“放心,我带着小宝,不会做傻事。”
听出他哥话中没什么其他情绪,靳封尧呵呵傻笑了两声,快速挂了电话。
车里。
小宝忽然正儿八经的说道:“爹地,我相信妈咪和妹妹肯定会回来的。”
听到小宝的话,靳封臣的手一僵,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到家后,小宝把电视打开,坐在沙发上。
靳封臣仿佛看到,江瑟瑟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笑的前仰后合的。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就会回头甜甜的叫他一声。
他心口一阵剧痛,再也忍不住,踉跄了一下,扶着墙才站稳。
一向挺直的背脊,佝偻下去,带着刻骨的寂寥和伤痛。
在将小宝哄睡后,靳封臣回到了卧室。
房间很黑,没有开灯,窗帘随风摆动。
已经到了凌晨,整个靳家都熟睡着。
靳封臣坐在地板上,身侧放着十几个空酒瓶,黑暗里,他轻轻打了个酒嗝。
冷静睿智的眼眸,染上了酒意,变得迷蒙。
“瑟瑟,你在哪儿,出来好不好?”他嘶声对着虚无祈求,声音带着撕心裂肺的痛苦。
夜风又起,窗帘扬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