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赶过来,见靳父靳母神色匆匆,只好说道:“我身上的都是些小伤,真正摔下山的是瑟瑟。”
他一番解释,听得靳母面上一冷,她怒道:“又是江瑟瑟,这江瑟瑟也还真是害人不浅!”
又言简意赅道:“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靳封臣原本就受了伤,身上疼痛难忍,又听到靳母这样说,他动了气,难免扯动伤口。
见他面色更白了,靳父劝了靳母一句,“你少说几句。”
靳父又问靳封臣,“江小姐在哪里,我们去看看她。”
“去看她做什么?封臣受伤,就是被江瑟瑟给害的。”靳母当场翻脸,不肯去看江瑟瑟。
而靳封臣率先起来,准备离开这间病房。
靳母叹了一声气,同靳父跟了上去。
一行人,一走进江瑟瑟的病房,靳母对着才醒来的江瑟瑟,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指责。
“江小姐,我要求你离开封臣,你这一次可是害他受伤了。你留在他身边,只能害人害己。”靳母说话刻薄。
江瑟瑟面色一白,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靳封尧瘸着腿,刚好进来,听到了靳母的骂声,他是听不下去了。
他将靳母拉到了一旁,一想到苏轻吟的所作所为,就觉得苏轻吟狠毒至极。
“妈,这我可就不得不说一句公道话了。”靳封尧恨得牙痒痒说道,“害人的是苏轻吟。要不是苏轻吟嫉妒心发作,把嫂子给推下山,嫂子和哥,也不会双双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