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郡主,佩儿姑娘在隔壁房间睡着,你别担心。”
“你是夜表哥的......”
“我靠!宁夜,你放开我!”萧寒月双手被扣在墙壁上,面前的男子一身绛紫色衣袍,头束金冠,用了技巧将她四肢稳稳地禁锢住,半点动弹不得。
宁夜低低一笑,笑意间眼睛却是眯起,“萧寒月,听说你馋本王的身子?”
萧寒月身子微僵,眼睛突然不敢去看他了,小脸不争气地爬上一抹嫣红。
该死!刚刚说的时候她好像没这么心虚啊!可谁知道这丫会躲在这里偷听?
“不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宁夜不答话,只是眸光潋滟宛若水波荡漾,涟漪一层层地绽开,勾人心魂。
萧寒月抬头只扫了一眼,就清晰地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她把头低了低,再看她真的就要晕过去了。
“你的两个属下看你不见了,所以来求助本王。”宁夜总算是开口了,可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萧寒月怔愣。是了,她突然就被秦宣仪一声招呼就不打的拉走,秦双和琴音都该急坏了。
这么想来,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在这里跟安乐郡主聊天聊的惬意,可宁夜还派人找她。
“萧寒月,你不打算给本王一个解释么?”宁夜突然道。
“解释?”萧寒月微微偏头,“什么解释?”
宁夜俊颜这会儿淡如清水,就连声音都是清清淡淡不着痕迹,“似乎要你的解释并没有用。”
听到这里,萧寒月松了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要给他一个解释!不过这个人小肚鸡肠的很,肯定是记恨她背后说话了!
“但是本王先暂时提醒你,收好你自己的心。”宁夜整个人包裹萧寒月身体的气息忽然冷了下来,如临冰窖般地寒凉,“你来我夜王府的目的,没有人比本王更加清楚,你对本王有过恩情,本王许一份安稳,但是别的东西莫要肖想。”
萧寒月眼底有些涣散,不知不觉间与他四目相对。
别的东西......
“不妨告诉你,我夜王府的女主人早就定下,以两年为期限,你必须走!否则休怪我不念你的恩情。”宁夜眼神就如同一把锋利地刀子,直直地割在眼前女子的身上。
半丝余地不留。
萧寒月身子僵住,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宁夜早已将她的身子禁锢解开,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她的背顺着墙壁缓缓滑落到地上。
觉得这一刻,心底居然是被拥堵地难受,嗓子......很干涩,干涩到泛着苦水。
两年为期限,她肯定会走的,因为当初萧寒月就是这么想的,可这句话从宁夜口中说出来,她好难受。
她以为自己对宁涟是有好感的,可上次知道自己跟宁涟没有可能的时候,她似乎也没有很难过,而是一笑而过的洒脱。
为什么,宁夜一句话,会牵动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