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误会,我夜王府的裙装都绣有海棠图,本王不过是让苏慕随便给你拿了一身。”宁夜淡淡地道。
“哦?”萧寒月挑眉,“那么夜王府为何会时时刻刻备着裙装?那是女子的着装,我好像记得我没来之前,整个夜王府都没有女人。”
这下,宁夜的神色当真黑了下来。
“还是说,你有特殊癖好......”
“滚。”宁夜冷冷地道。
“没趣。”萧寒月站起身来,朝书房外走去,不过心里面却是如释重负,这人总算开口赶她了。
“等等。”
身后的人突然喊住她,萧寒月回身望过去,见他冷意顿收,俊颜带着浅浅笑意,然后柔声道,“坐下,我让苏慕替你拿药,本王亲自替你包扎伤口。”
萧寒月身子僵了僵,勉强扯了扯嘴角,“这点小伤,不劳王爷费心。”
“左右你是帮了本王的忙才受的伤,本王觉得费些心是需要的。”宁夜道。
这笑,明明温和地如同沐浴春风,可偏偏在萧寒月的眼底刮上了层层惊悚寒意。
“宁夜。”
“苏慕可在?”不等萧寒月开口,宁夜便朝门外喊道。
“属下在。”
宁夜潋滟的眸光破碎笑意,笑中透着微寒,边盯着萧寒月边道,“寒月公主的伤口裂开了,去将她的外伤药拿来,然后准备清水和纱布。”
“是。”
萧寒月捂住额头,她这好容易捡回来的一条命怎么能被宁夜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恶魔给摧残了呢!
让他给自己包伤口,这不找死吗?她还想再多活两天!
“那个,我的伤口没有裂开。”
“王爷,东西备好了。”苏慕一手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上面放着纱布,外伤药,另一只手则是五指张开放在了铜盆盆地,是一盆清水。
我靠,效率要不要这么高?萧寒月嘴角抽搐。
“放那。”宁夜道。
“是。”苏慕麻溜地将东西放完,就麻溜地跑了出去。
整个牡丹阁书房,只剩下萧寒月和宁夜两人。
守门的琴音没有传召自然是不敢进来,可萧寒月这个时候,哪里有胆子去传召琴音?在宁夜的威压下,她刚刚的那股子神气简直就是被狗吃了!
“坐过来。”宁夜嘴角扬起一抹弧度,对着自己身旁轻轻拍了拍。
萧寒月深吸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来到他身旁坐下。
刚一坐下,他周身那股浅淡的清香就缠绕了过来,萧寒月忍不住红了脸,见他要凑过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宁夜,我自己来包扎行不?男女授受不亲啊!”
宁夜垂帘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接下去说的话让萧寒月简直是浑身像被一道雷劈了似的,有种天响五雷轰的感觉。
“怕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本王将你身上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都看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