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也有死士的活法。逸王就不必操心了。”沧月咬牙道。
最后,她只接受了一包金疮药和一匹马,然后便匍匐在马背上消失在他们眼前了。
“殿下,您就这样放她走了?”周成道,“或许能从她嘴里撬开更多?”
“够了。本殿只要知道那些也就够了。”周烨霖道,“让马喝饱水,它们会将肚子里的泻药排尽。”
那厢,成王坐在自己空荡荡的成王府的前厅堂里,下人们早就将这里搬空了。
他本想干脆来一个逼宫,可支持他的人却劝他还是就藩,在藩地壮大自己的实力,以图将来。
这便是不想跟着他冒险了。
“王爷!”萧玉梅走了进来,凄凉地一笑道。
“你回来了干嘛?看本王的笑话?”周烨寰不耐地道,“若不是你萧家临阵退缩,本王是如今的这个局面吗?”
萧玉梅哑口无言,的确是萧家没有支持周烨寰,直接导致他不得不在那个时候没有用武力逼宫。
可她依旧是成王妃,虽然萧家后来又送了她的庶妹来给周烨寰为妾,意思是求和,可这根刺又岂是那么容易拔出的?
“殿下,妾身仍旧还是成王妃,爹爹的意思是让妾身随殿下去就藩!”萧玉梅道。
不去争那个位置也好,藩王固守一方,也是了不得的。
天高皇帝远,藩王就是封地的皇帝。
“不必了,王妃不是在家伺候生病的岳母么?本王岂能阻止王妃尽孝?”周烨寰嘲讽地道。
“殿下,妾身……不能一辈子在娘家!”萧玉梅含着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