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到如今,陈婕妤的死仍旧不明不白。孙媳以为,若是挑动陈家人与宣贵妃的矛盾,便可以逼迫她们不得不应对。”太子妃道。
“陈婕妤的死的确很蹊跷。看不懂啊。跟她住在一起的那个龚美人也不知去向。”陈太后道。
“咱们不是还有人在皇上身边吗?母后,皇上这心里,到底维护谁,臣妾是看不透了。”陈贵妃道。
“现在他赶那几个皇子去就藩,自然是为了太子能好好登基。这都看不明白?”陈太后又睨了陈贵妃一眼道。
“可若是如此,陈婕妤的事情就应该好好查查,而不是这般不了了之。”陈贵妃道。
虽然说她平日脑子并不是特别清晰,可这件事倒也看得一针见血。
“皇帝若是十几年前不犯浑,也就没有蒋氏那个贱人了。只怕他仍旧是下不了决断呀!”陈太后叹口气道。
“太后娘娘,父皇一时被奸妃迷惑,下不了决断,那太后就要帮他下了这个决断。”石氏眼里闪过一丝狠厉道,“比如,她给父皇引荐的马道长其实根本是在毒害父皇的身体呢?父皇的身子骨不是已经不怎么好了……”
“许大夫已经跟皇帝说过了。可是他不信,不信那个贱人是在毒害他的身体。”陈太后脸上闪过一丝恼恨道。
那厢,宣贵妃正在由着宫女给承乾宫去道喜。毕竟面子上的事情自然是要做足了。
挑来挑去,最终她挑中了一尊白玉观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