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黄夫子跟邱清德讲课讲得也是头一次连番出错,让邱清德连着问了好几次。
“夫子,您是怎么了?”邱清德扬起小脑袋道。
“呵,夫子今日状态不佳,清德勿怪。不如接下里咱们写字吧。”黄夫子朝着邱清德投去内疚的一瞥道。
“夫子,您是不是不舒服,若是不舒服,今日就歇歇吧。”邱清德很是认真地道。
“多谢清德。那你就写一会儿字。”黄夫子道。
好容易挨到了下午散学,邱清德由着丫鬟领了回去。
他则三魂失了两魂似的,回到屋里坐着。
待等到了时候,黄夫子起身去里屋换上了一身竹青色的长衫,又自己打水洗了个脸后,便才往朱氏的芳衡院去。
那厢,朱氏也叫人给自己换了一声砖红色的对襟襦裙,头上梳着圆髻,左右戴了白玉首饰,耳朵上挂着一幅翠玉珠子。
她,其实是一个女子最美的年华。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又还未过三旬,正像一株开满了花的树,虽然没有含苞待放的含蓄,却已经是竞相怒放的烂漫,成熟而有韵味。
“太太,黄夫子来了!”丫鬟禀报。
只见朱氏坐在桌前,娴静得像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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