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是实话实说。”叶千栀解释道:“你知道有些药材是有毒的,哪怕经过炮制,毒素已经清了一部分,但是药材中残留下来的毒素,那也不容小觑。”
“一种药材,能救人命,也能要了人的命,我可没有胡言乱语,顶多就是夸大其词。”
“你喝了这么多的汤药,等身体好了以后,半年内是不能要孩子,不过就算不小心有了孩子也没事,顶多就是孩子体弱一些。”
“我给你开的方子,可是特意避开了那些烈性的药材,毒性也不高。”
叶千栀得意洋洋地炫耀,她觉得自己干得漂亮极了!
宋宴淮却五味杂陈,看向叶千栀的目光复杂极了。
半晌后,他才哑声道:“你给我把了半年多的脉,你就没发现我的身体除了中毒外,还有别的问题吗?”
闻言,叶千栀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不敢置信道:“你还得了别的病吗?”为什么她没有把出来呢?
难道是她医术倒退了?
叶千栀把托盘放在了桌上,一把抓住宋宴淮的手,认真地把脉。
宋宴淮看着叶千栀的侧颜,脸色暗暗沉沉,他没有抽回手,只是眼神没有聚焦,视线不知道落在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