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二?人又随那小子一起?上山,可巧的是?,他?经过昨日那条路,发现那人还躺在地上。
而这时怪异的是?,他?胸脯上放着一金一银两块锃亮的大元宝。
那小子眼?睛都看直了,跑过去抢了就走。
第三日,第四日。皆是?如此。
他?奇了怪了:“这人怎么还没被狼给吃了?”
而后走近那人身边,果不其然?,又见着两块金子。
“他?会变戏法?”这是?他?想到的第一个可能,“所以会想要多少就会有多少?”
脑中叮咚一声响,只觉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蹲在那儿,望着已经显然?瘦了一圈的人,他?想了想:带他?回去,就可以有很多大元宝了。
如此想,便如此做。
他?有些瘦弱,脚踝裸露在外头,能看见上头的泥土和因?为瘦而显出的经脉。
背着那个昏睡的人,显然?有些吃力。他?又是?拖又是?挪的,几番折腾,终于将那人带回了家——带回了鸡棚。
将他?放在自己睡觉的草席子上,自己又去偷了些干稻草,就那样躺在他?身边睁着眼?,盯着他?的胸膛,等着大元宝的出现。
可是?这一次,就没有之前?那么好运气了。
他?瞪直了眼?睛也没等到想见到的东西。什么金银大元宝呀,连个影儿都没。
执骨这几天待得有些不耐烦了,就跟个孤魂野鬼似的,围着这臭小子到处转悠,他?皱眉问:“韩栈衣,你不是?说跟着记号就能走出去吗?这几天元宝也没少见,我们怎么还在这鬼地方。我还要去找我爷爷,时间耗不起?。”
“嘘。”韩栈衣示意?他?安静。
执骨懒得理他?,独自一人走远了去,他?道:“你在这自己待着吧,我去前?边走走。”
韩栈衣见他?走的远了,知道他?不会有事,也就随他?去了。而在执骨离开后不久,昏睡多日的白衣人,终于悠悠转醒。
那小子见他?终于醒了,不客气的坐在他?旁边,抬脚踹了下?:“哟,终于醒了啊。快点交钱!”
显然?白衣人不知发生了何?时,虚弱的转头望了望四周。
然?而看着他?睁眼?之后,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韩栈衣周身的气压都沉了三分。
白衣人躺在地上,因?为脱水与长久未进食,而有气无力。脸上的颜色没了血色,白的近若透明。听得身边人说话?,才缓慢的抬起?了眼?睛,望了过去。
臭小子掐着指头算算术:“你昏迷了四天,我照顾了你四天。又是?给你请大夫,又是?给你买药,还要给你去打泉水,买补品,打野味。你看,我将我家房子都卖了,只留了个鸡棚,你是?不是?要好好补偿补偿我?”
“……水……”白衣人又闭上了眼?睛,看来?真是?没了一点力气。
见着也不能把这个财神弄死,臭小子点了点头,不知从哪儿弄了碗水,坐在他?身后,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喝吧。”
他?灌得猛,呛着了白衣人。
“哎,怎么这么麻烦,水都不会喝吗?”他?见白衣人嘴都张不开,一撸袖子,端起?了碗:“我来?帮你,来?,张嘴!”
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准确无误的低头,捉住白衣人的唇,一口气灌到底。之后深呼了好大一口气,侧头问:“怎么样?喝进去了吧?”
韩栈衣在旁看的轻咳,心道幸好执骨离开了。
然?而背后总觉得发毛,这么一回头,果然?看见面?容怪异的执骨,一言不发的站在后面?。
那张脸的神色,一时青,一时白。
从眼?前?的这一幕,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他?二?人曾经的荒唐事,韩栈衣纵使面?容看上去波澜不惊,但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
“他?无法喝水,所以……”
“我看见了。”执骨打断他?,韩栈衣便再不言,他?看着执骨走到前?面?去,然?后差点被石头绊了一跤。
嘴角抽了抽,隐去笑意?。
而此刻最坦荡荡的就属臭小子,最神色诡异的就是?白衣人了。
韩栈衣却不知原来?他?还有这等荒唐事,倒是?从未听他?说起?过。
被亲了一嘴的白衣人惊的睁大了眼?睛,加之他?因?多日昏迷而面?带残色的白,与方才被不知轻重的人轻薄后的红唇,两相交映,在他?怀中有种不一样的我见犹怜之感。
而那臭小子一脸疑惑:“这么看我作甚?两个大男人救命之时还不让嘴对嘴了?你们城里人都这么矫情的?”
真是?,奇了怪了。
不得不说,那人睁眼?之后的模样,当真叫人刮目相看。执骨凑近去瞧他?,然?后又转头来?看韩栈衣。
这么一来?二?去,他?终于发现了什么。
他?回头对韩栈衣道:“你们什么关系?”
韩栈衣望着他?,没说话?。
执骨又扭过头去:“算了,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
他?此时心中有一题为解。
本以为这与他?无关,可是?方才就在他?离开后,他?看见了一个人。
一个自己万分熟悉,血浓于水的亲人——老将军。
应该说,是?年轻时的老将军。
作者有话要说:死鱼一般的我爬回来了……
首先鞠躬说抱歉,木有更新的后果已经来了,就是多涨了3斤膘T_T……
本来想写正经的文又被我写成神神道道的蛇精病文了。
之前各种心态崩,现在崩完了,我又活过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