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垂文君的脸色突然变得古怪,又连忙道:“没有。”
“哼,那不就结了。”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垂文君突然道:“有些话你需听着,这里是绮州城,不是京城。没有那么多精兵保护,你要多注意自身安全。你执骨的行踪若是被其他国家的人知道了,难免会出问题。”说到这事,垂文君没有了嬉笑的模样,正经对执骨说。
“知道。”
一连喝了两杯水,执骨望着一处发呆。
垂文君在旁不断叮嘱他都好似没听着。
“哎?喂喂喂!”五指在执骨面前挥舞,执骨皱眉问:“干什么?”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什么也没想。”
“不对,你肯定有事。”见执骨时不时就发上一会儿呆,以垂文君敏锐的第六感来看,他心里有事。
垂文君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你是不是在想韩栈衣?”
一针见血,弯儿也不转一下。
执骨被问的懵了片刻,大声回答:“没有!”
浅茶色眼睛眯起,垂文君风度翩翩:“当真?”
执骨有些恼怒,耳根渐染粉色,道:“你问的是否太多?”
“今日我还跟元盛说,你和往日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我后来想了番,再加上你此刻的神情,我该解读为……落寞?”
“就像是你前几日花天酒地之后的空虚寂寞,此刻你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一股无形的孤寂之感。”垂文君分析的头头是道,“就像是欢愉过后的落差,欢好后的离别。”
简直不能入耳,执骨连忙要他打住:“话说八道,什么欢好。”
“没有?”垂文君看破天机。
“为什么要有。”执骨宁死不屈,而脑中很没出息的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某一件丢脸丢大发的事……
那个,算……吗?
不算……吧。
可是一想到自己那天莫名其妙丢脸的表现和动作,执骨气恼的揉乱的自己的发。
垂文君:“……”看着他发疯。
虽说执骨在家人朋友面前就跟个孩子一般,不将自己武装起,但垂文君也没见过他这副模样。
“该死!”执骨用力捶向桌子,羞恼的脖子都红透了。
桌子非常没骨气的裂了。
垂文君:“……”
何时见过执骨这样?没有,从来没有。
默默咽下一口口水,挥了挥面前空气中的沙尘,垂文君似乎懂了……
他拍拍执骨的肩,小声道:“没关系,你若不介意,可否跟我说说情况?我好给你找些方法。如果那方面有问题,我替你寻药师,要是不懂,我给你找来学?”
面色古怪,执骨送他一个白眼:“你才有问题!”
“哦。”垂文君点点头,如果不是有问题,那就是缺少经验,不懂实际操作。没事,这个交给我!
等这钻地缝的劲过了,执骨又坦然的做起了大爷,跟着垂文君一同外出去了。
垂文君说,有位朋友要与他引荐一下。
执骨有些好奇,垂文君向来眼比天高,能入他眼的朋友倒是没有多少,难得,难得。
多说文人骚客。风雅博学,可在执骨看来,垂文君那是最直接的骚。出门前必整理三巡。
着装,发饰,车辇。
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
不仅是对他自己要求甚高,与他一起同行之人,都必须能和他相配。所以今日,执骨就被垂文君拖着一起沐浴,更衣,还不让他骑马,非要坐车。
说什么烟尘太大,染了衣裳的色泽。
与之乘马车的同时,垂文君还言:“小骨头,方才沐浴,我见你很是健康呀,果然与我猜的相同,你别怕,晚上我就将东西给你送过去。”
执骨险些将他踹出马车。
到了地方,执骨见垂文君掏出了粒药塞在嘴里,皱眉问:“你哪里不舒服?”
“无事,醒酒药。”
“恩?”
“他的规矩,酒过三杯才会面。”
“谁?”
“容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