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平时狐假虎威的气势,整个就像隔壁家玩泥巴被妈妈发现的小屁孩。
“今天的晚膳呢?”花祭夜大有一副要兴师问罪的架势。
“我叫厨房准备了。”时酒作无奈摆手状,边说还边往浴室的方向挪。
挪到一半,他又突破发现了一个问题,“哎,小井呢?”
时酒刚才吩咐小井先回来备水,他们偷偷洗干净再回来,现在自己暴露了,却不见对方出现,就怕小井无辜被罚。
花祭夜挑眉,“我让他去洗了,热水已经弄好了,还不进去?”
“这就去!”时酒一听,一溜烟地往浴室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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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个月烧坏了一口锅,时酒就再也进不去厨房了。最后实在闲得厉害,他就把那只不怕人的小黑猫捡回了柳华院。
花祭夜如传闻所说,确实不喜欢多管闲事,只要不妨碍到他,他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这一个月,时酒除了晚上和花祭夜睡一张床时会黏着对方,其他时间都是抱着小猫在榻上发呆,花祭夜见此,也没有说什么。
直到上个星期,时酒夜里把猫抱到花祭夜的床上睡觉,花祭夜准备睡觉,发现床上完全没有自己的位置,这才发威把时酒狠狠“欺负”了一顿。
可怜的小黑猫也被关进了柴房,直到半夜才被一瘸一拐的时酒抱了出来。
出来后,一人一猫就这么窝在贵妃椅上睡了一夜。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见,恐怕还会以为是哪家的小相公被妻子抓到奸情,被罚不能睡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