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晟点了点头,也没说太多,年轻人的事情,他也不想管太多,楚萧这个孩子自小就有自己的主意,他也不方便多问。
何晟饮完了面前的这杯酒,转身就要走,末了又转头补了一句。
“楚萧,十日之后,务必早早地就来找我,因为那日刚好有一次朝圣,你顶替的那位侍御史刚好从未参加过那次朝圣,你可以趁此机会,以自己的真实身份入宫,不用顶着那位前任侍御史的名字。”
“好,我知道了。”
楚萧沉声应下,心中已经开始悄然计划起了自己入宫后的种种打算。
楚萧一回来,看见的便是主仆二人抱头痛哭的场景。
他有些摸不着头绪,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明今日中午夏春昭走的时候还是一幅开心轻松的模样,怎么一下午不见就哭成了这个样子?
难道是杨夫人她们又找夏春昭的麻烦了?
楚萧走上前去,轻轻地把夏春昭从地上扶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上去,擦拭着夏春昭脸上的泪珠子,却不知为何越擦越多。
“哭什么?有人欺负你了?”
夏春昭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看见了来人是楚萧后,又一头扎进了楚萧的怀里,将脸贴在楚萧的脖颈处,继续呜呜地留着眼泪,泪珠子顺着脖子滑进了衣服里,带着丝丝的凉意。
楚萧安抚着抓住了夏春昭的手,却意外地摸到了一股黏丝丝的液体,抬手一看,一掌心的猩红色。
“你流血了?”楚萧赶紧拉起了夏春昭的手臂,入眼便是被扎的血肉模糊的手掌心,上边似乎还有一些玻璃渣深深地嵌在里便。
楚萧不敢耽搁,急急地想把夏春昭举起来抗在自己的肩膀上带回屋子里去包扎,但是意外的是,在他正要举的时候,他的手臂忽然一软,瞬间没了力气。
楚萧愣了愣,不动声色地将夏春昭搂得更紧一些,咬牙用有些无力的胳膊将夏春昭扛进了屋子里。
小心翼翼地将手心里边的玻璃渣全部都挑出来,上了药包扎好后,夏春昭才渐渐缓过神来,停止了抽噎。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伤心?”楚萧有些担忧地看着,刚才他在处理伤口的时候,夏春昭眼神空洞,面无表情,哪怕自己将极其刺激的药粉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夏春昭都没有喊疼。
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
“楚萧......”夏春昭缓缓地开了口,声音因为刚才撕心裂肺的哭泣而变得沙哑。
“你说要是你的亲人被别人杀害了,你会怎么做?”
楚萧一听这话,猛地一顿,神色忽然变得紧张了起来,抬头看着夏春昭,生怕夏春昭知道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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