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歌小声地一句一句地教风揽,奈何风揽总是错,越紧张越记不住。
“其实你可以用你之前背的那首李清照的《如梦令》啊!”苏羽歌想起来第一次听到风揽的时候,是从那首词开始的。
风揽拽拽苏羽歌的衣袖,“那是我刚穿越过来不久,那时候还是你拉着我背古诗词的时候背下来几首,现在这会儿全忘了,都记不全。”
“行吧,有没有你记得一些的?这样背的快,如果一首全部陌生的诗词,这么短的时间你肯定记不住。”苏羽歌看着一个个的都作好了诗,已经开始说给记录的太监听了,有些着急,风揽也着急。
“嗯……”风揽想了会儿,“那个就没有特别简单的?我们上学的时候经常都背什么啊?我这样想也想不起来啊!”风揽越紧张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啊!有了!”苏羽歌高兴地跟风揽说,“那个小桥流水人家的那个好背,你还记得吗?”
风揽也眼睛一亮,“这个好!我以前就这个背的熟,你给我复述一遍,我就记起来了。”
苏羽歌背一遍,风揽一下子就顺出来了。
她俩一直头贴着头说悄悄话,钱曲儿觉得是风揽在偷偷把自己作的诗教给苏羽歌,她没有多说什么,她决定在苏羽歌真的拿风揽的诗充数的时候拆穿她。
墨亦溟略作思考,就想好了,他本来还想给苏羽歌也写一首呢,但是看到苏羽歌一直和风揽碎碎念,也就以为她俩在商量对策,他相信苏羽歌会有办法,也就不是太担心了。
墨亦溟和隐风,包括三个丫头,都觉得苏羽歌不会作诗,毕竟一个看书只看话本,字都写不好看的人,他们实在不敢相信会写诗。
快到风揽的时候,风揽终于把苏羽歌教的诗背下来了。
大家都是站起来读出自己的诗,然后有太监记录下来存稿。
风揽站起来,紧张地把刚刚回忆起来的《天净沙·秋思》背了出来。
果然,达到了一鸣惊人的效果。风揽话音刚落,一片寂静,大家都被这首曲惊艳到了。
片刻后,一个青衣少年站起来鼓掌,“好诗,好诗啊!”
风揽害羞地坐下来,听到青衣男子的夸奖,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多谢公子夸奖。”
青衣男子话音刚落,就引起了一片赞叹,男的都讨论着风揽,女的除了嫉妒风揽就是讨论青衣男子。
墨亦弘知道风揽是个才女,之前的那首《如梦令》就已经暴露了她的才华,如若不是她的身份怕被发现,可能她早就闻名京都了。
如今她有了新的身份,自然不能在藏着自己的才华了。
“在下范奕,高老先生首徒。”青衣男子自报家门,其实大家都认识他,根本不用介绍。“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风揽礼貌地屈膝回礼,“小女子端王妃风揽。”
“风揽姑娘好文采,没想到风揽姑娘这般年轻,竟能写出这般凄凉思家的小曲,在下佩服佩服。”范奕感叹道。
范奕的一片称赞,又引起在场的才女们的羡慕嫉妒恨。
“范公子谬赞了。”风揽红着脸低头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