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歌一边给自己续上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小伎俩罢了,上不得台面,果然是被柳贵妃保护的太好了,不懂得怎么正确的宫斗。”
“啊?”书烟有些疑惑,“王妃的意思是?”
“她想让我给太子妃下药,让她在喜宴上流产,且终身不育,让其痛苦一生。”苏羽歌说的轻飘飘的,书烟却吓得脸色苍白了。
书烟慌忙跪地,“王妃不要冲动,这可是杀头的罪啊!”
“你家王妃看着很傻吗?”苏羽歌白书烟一眼,“这么蠢的做法我会做吗?”
苏羽歌慢悠悠地拿出手里刚才柳依依塞过来的香膏,“这香膏里混杂了堕胎药,孕妇长时间闻会胎位不稳,闻久了就流产了。”
“什么!她要你把这香膏送给太子妃?那王妃你就脱不了干系了啊!”书烟惊道。
“你觉得谁会用这么笨的方法吗?”苏羽歌继续白她一眼,“这东西味道若有若无,能闻到,却不清楚,好闻,让人忍不住仔细去嗅,消散的也快,需要隔一段时间就涂点,”苏羽歌喝口茶,“只要前面我用这个香膏,我的座位和太子妃又接近,等喜宴后半场我再涂那个香膏,”苏羽歌看向柳依依刚送过来的香膏,“这样等太子妃流产,查也查不到我头上了。”
“那……王妃……”书烟吞吞吐吐。
“别慌啊,我又不会用这个。”苏羽歌说着把手里的香膏扔进了垃圾桶,“我傻啊!自己冒险让她渔翁得利。”
书烟松了口气,幸好王妃没有冲动,这要真这么干了,到时候查出来,秦王府也脱不了干系。
“好了,你出去吧,我猜等会儿太子也该来找我了,让我好好养精蓄锐。”苏羽歌把书烟支走,从怀里拿出一根发簪。
这根发簪做工精细,镶嵌着几颗碎翡翠,看不出是个什么图案,就是说不上来的好看。
这是她从街上回来时一个和尚给她的,她和那个和尚擦肩而过,那个和尚就塞给了她这么个发簪,等她回头去找的时候,已经没了那和尚的踪迹。
苏羽歌端详着这根好看的发簪,不知有何寓意。
和尚,发簪。
两个完全不搭边的词语,凑在一起就有些微妙了。
苏羽歌想了很长时间,也不曾想到原主和和尚有什么认识的。
直到传来敲门声把苏羽歌拉回神,“王妃,太子又派人过来了,约您去南烟斋。”
书烟过来汇报,王妃果然料事如神,这太子还真来找王妃了。
“知道了,等会儿就来。”苏羽歌把发簪认真收好,胡乱整一下仪容,就出来了。
“隐风。好好跟着我,这次太子来者不善,你可别离我太远啊!”苏羽歌知道这次太子见她一定没有好事,只能希望隐风够厉害,别让自己死在南烟斋。
“放心吧王妃,属下在,没人伤的了你,更何况是在我们的地盘上呢。”隐风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好样的!”苏羽歌这下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