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青书几人被胡青牛的古怪脾气整的无可奈何的时候,这时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听声音像是个成熟女性,嗓音很独特,好像不似中原口音,自称灵蛇岛金花银叶。
胡青牛咦了一,喃喃道:“金花银叶,他们怎么会来我这里?”
常遇春这时开口问道:“先生,这金花银叶是什么人啊?”
也不知是胡青牛给佛爷面子,还是对常遇春另眼相待,只听他回答说:“灵蛇岛金花婆婆和银叶先生,久居海外,你们没听过自然不知道,不过两人很少到中原来,看来是有人受伤了。”
说着,他就让药童去请两人进来。
不一会,药童就带着两个人进到茅屋中来,两人一进来,茅屋中便感觉拥挤了不少,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常遇春仔细打量着两人,只见那个银叶先生身材高大魁梧,但面皮却皱皱巴巴,像一颗风干的橘子皮,肤色蜡黄也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而那金花婆婆则佝偻着身子,满头银发面皮与银叶先生一般,枯皱蜡黄。
只见银叶先生进来后像是再也支撑不住,往地上一坐,便开始不住地喘着粗气,而金花婆婆也稍微好一些,只是在不停地咳嗽着。
“胡先生,劳烦你给我先生疗伤。”金花婆婆一见银叶先生坐倒,不由得心中焦急万分,开口也不寒暄,直奔主题。
胡青牛却不急不缓地说:“这位小哥在你们前面来的,凡事有个先来后到吧。”
常遇春一听,顿时气的翻白眼,胡青牛这明显是准备坐山观虎斗啊,这耍的什么心思啊。
金花婆婆一听,猛然看向常遇春说:“滚出去,否则死!”
常遇春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起身就要站起来,却被胡青牛一把拉住,只听胡青牛一抬下巴指着宋青书说:“是那个小哥。”
金花婆婆一看竟然是个少年孩童,更是不客气,伸手便抓向宋青书的头顶,眼看她掌风烈烈,竟是想一掌击毙宋青书。
宋青书见她来的霸道,也是心下有火,把刚才在胡青牛那里受得气,一并发泄了出来,只见他身子不动,两指并剑,就像对付黄狮虎时一样,一剑指戳向金花婆婆的手掌,他不经意间看到金花婆婆的双手竟然肤若凝脂,与她脸皮的干枯完全不同。
金花婆婆自持武力高强,又轻视宋青书年幼,不把他放在眼里,其实她出掌虽然霸道,但那是因为心中担心丈夫所致,却并未想着杀死宋青书,所以招出一半之时,便已经收了力道,就想着将宋青书扔出茅屋,好让胡青牛给自己丈夫治病。
但却不知正是她一时心软却救了她一命,宋青书见她手掌伸过来时已经没有多少力道,便知她不是要杀人,于是指尖的内力也收了几分,但即便如此,依旧将金花婆婆的手掌戳的血肉横飞。
金花婆婆惨叫一声,她本来就有伤在身,宋青书这一指竟然直接打散了她的内力,身体里的毒气却再也压制不住,登时瘫软在地,爬不起来。
众人甚至看到她手掌中流出的血液都变成了黑红的颜色,而且血流如注,竟是止不住的样子。
银叶先生这时才像是缓过来一样,见自己老婆叫的痛苦,不由得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金花婆婆的银发,帮她减轻痛苦。
金花婆婆缩在丈夫怀中,像一只小猫一样颤抖着不说话。
几人看到这一幕,心中都是不忍,宋青书也没由来的泛起一阵怜悯,便对胡青牛说道:“胡先生,烦请先给他们两位治病,我的事不着急。”
胡青牛哼了一声:“你让我救我就得救啊?不救!”
“你!”宋青书气结道,“你怎忍心见死不救?”
“哎,我就是见死不救。你能拿我怎样?”胡青牛反倒略带骄傲地说。
常遇春也不忍地说:“先生,不若还是救一救吧,毕竟是两条人命啊。”他是了不得年老之人在自己面前难过,这让他想起自己了自己的爹娘。
胡青牛烦躁地说:“不救不救,快滚!要死也别死在我家。”
金花婆婆这时突然从银叶先生怀中钻了出来,一闪身便掐住胡青牛的脖子说:“你不救就陪我们夫妻两一块下地狱去吧。”
说着就要用力,但宋青书却同样一闪身来到胡青牛面前,手指在金花婆婆手上一点,金花婆婆顿时感到手掌一阵电麻,却是半点力气都用不上了,被宋青书轻轻一拂,便后退两步重新跌落回自己丈夫怀里。
宋青书对夫妻俩说:“抱歉,我还需要胡先生给我三叔治病,恐怕不能让你杀了他。”
金花婆婆近乎凄厉地喊道:“我该如何?如何才能让你救我丈夫!你说啊!你说啊!”
宋青书本以为胡青牛会心硬到底,结果却听到他开口道:“我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
金花婆婆本已绝望,但突然听到胡青牛说出这话,她心中不由怒骂道,你倒是早说啊!
但嘴上确实急忙答应:“可以!杀谁都行!但求先生快快救治我丈夫。”
胡青牛却不急不缓地说:“我要你们杀的这个人,可谓是位高权重,你不妨先听听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