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话,虽然这么说着,但不管是姜染还是裴淮,都能听出来,他并没有多少惊喜或赞赏,只是客套的说了这么一句而已。
八十年代初,还不是大学生遍地走的时候,对于大学生,很多人都有着一种天然的尊敬和敬佩。
但显然,这大爷并不在这些人中。
不过想想也正常,这大爷明显身份不一般,一个大学生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情绪波动。
几人没再说话,就这样安静了下来。
好在没等多久,离开的人就回来了,手中提着大包小包,都是姜染要的东西。
针灸的针,分为钢针,银针和金针。
区别在于,钢针可以轻而易举的扎到人的皮肤里。
但是银针相对较软,金针则更加的软,并不是谁拿着都能扎进人的身体里的。
针灸并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不需要别人回避。
再说了,跟在大爷身边的这两人,就算让他们回避,他们也不会听。
姜染也不管他们,把酒精灯点上,将银针放上面烤了烤,就准备扎针了。
看到姜染拿着银针要往大爷的头上扎,裴淮的反应,比大爷身后那两个男人还要大一些。
裴淮并不能确定姜染到底有多少本事,看到她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就忍不住为她捏一把汗。
心中虽然无比的担心,但裴淮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打扰姜染,所以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是目光紧紧的追随在姜染的手上。
看着姜染一针一针扎在大爷的头上,脖颈上,没一会儿,好好的人就给扎成了个刺猬。
裴淮,“……”
虽然扎的不是他,可还是觉得头和脖子不太舒服。
扎上之后还不算,停一会儿,就要醒针,更是看的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