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晚上回来,得知此事解决,笑着道:“这二十板子可免了。”
元卿凌道:“免了板子,又能解决了齐王府的难题,对了,不知道齐王府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也没见袁咏意过来了。”
宇文皓道:“还行,我今晚去过,看了一下他的伤势,圆脸丫头照顾他,褚明翠也在府中,但是没遇上。”
“不知道怎么地,她一天还在齐王府,我这心里就不踏实,总觉得还要出点什么事。”元卿凌忧心忡忡地道。
“有圆脸丫头护着,不会出什么事,你放心。”宇文皓安抚道。
元卿凌道:“希望吧。”
她牵着他的手,带着多宝出去溜达,问道:“还痛吗?”
“痛是有些痛,但是不碍事,多走动走动,活血化瘀,不出两天就没事。”宇文皓把她搂在怀里,唇印上她冰凉的脸,“你别总是担心我,凡事放宽心点,好吗?”
元卿凌道:“可能真是孕中多思吧,我最近想的事情比较多。”
“你都想什么啊?”宇文皓把她的双手交叉握住,藏在自己的袖中暖和着。
“也没什么具体的事情,就是爱胡思乱想。”元卿凌贴在他的胸口上,就是怕,所有一切都成虚幻。
倒不是她真的伤春悲秋。
自打他说要竞逐那个位子之后,她就一直都很担心,之前入宫跟太上皇请安,太上皇说要他经历一些风雨,再之后,皇上这一次还这样差别对待,或许是有什么深意的,可她始终认为,所有人的属意,都未必是他最终的宿命。
悔教夫婿觅封侯,未必就是因为要早起上朝无法陪伴。
或许,那朝堂的波云诡谲,是使人害怕的。
“别胡思乱想,所有的事情,都得等你生了孩儿再说。”他牵着她的手,宠溺地道:“天冷,别走了,我们回吧。”
他吹了一下口哨,多宝就一溜烟地跑回来,人前狗后地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