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傅年深六点半起床。
在晨跑一小时,大汗淋漓进屋后,张口便问:“姜渔,她还没起来?”
“回先生,还没。”姜渔答。
长久自律的生活习惯,使他有着黄金比例地身材和完美线条,汗珠从那肌理分明的腹肌上滚落,那画面是说不清的性感。
姜渔伺候他多年,每次见这种春光时刻,却也会不由自主地脸红。
傅年深不是个总会在意他人目光的人,况且他早已习惯于异性投来的各种目光。
他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擦额角的汗,对姜渔说:“不用叫她起床,让她睡到自然醒。”
姜渔应声好,目送男人上楼。
傅年深一只脚踏上楼梯时,顿住,继而回头朝姜渔投去冷染的目光,“在桃源居,慕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待他上楼,姜渔仍伫在原地,浑身冷汗不止。
她怎么会听不明白呢?
傅先生这是在含蓄地责怪她,怪她没将那个慕小姐放在眼里,怪她没有尽心尽力地伺候慕小姐。
姜渔不是个笨人。
换句话来说,能长久留在傅年深身边做事情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瑾歌一觉醒来时,刚过九点,她洗漱好挑了套淡绿色衬皮肤的连衣裙换上。
下楼的时候,隔着有一段距离,就看见姜渔守在楼梯口等着她,“慕小姐,您醒了。”
您?
她眉骨一动,有些讶异于这个字眼。
瑾歌礼貌性地点头,随后被姜渔领到餐室用早点,桌上琳琅吩咐,中西结合。
“慕小姐,我不知道您爱吃什么口味。”姜渔站在一旁,笑容可掬,“于是我中式西式都准备上,如果您还有什么想吃的,我现在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