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一顿,眉眼间些许温柔消泯,“我就是我,不和他人作比较,包括年深。”
傅晏城的眼底温存着良善,他一边替她拭去泪珠,一边向她发起攻势:“慕小姐,嫁给我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我能够保证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做任何伤害你的事情,也会竭尽我所能去保护你。”
事到如今,瑾歌不是个傻子,她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一些事情。
她倏地笑了,自嘲般:“你和傅年深都要娶我,理由呢,我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利用的地方。”
傅晏城的手缓缓滑下,将手帕重新叠好放入怀中。
他说:“我还没有完全放手EK,这次父亲说,谁若先谈下美国那边的大合约,他就重新考虑,而美国VB总裁最看重家族文化,鼓励先成家再立业,到时候的晚宴如果携带妻子出席,胜算大得多。”
“为什么?”
“你是安城第一名媛千金,”他说,“没人比你更适合。”
更何况,慕家极速衰退,不是天时地利人和,是什么?
当然,后半部分的话,他只能藏在心中。
傅晏城的目标,一开始也是她,他们这样子的男人不需要感情,只需要权利。
令他没想到的是,傅年深竟比他快,不,是快上一大截。
乃至于,在她要嫁给傅年深的消息满天飞的时候,他才开始行动。
“我希望,我没有来晚。”
他饮着温热的茶,对瑾歌这么说。
此时此刻,瑾歌的脸上遍布讥诮,话语间尽是含枪夹棒,“不,别做梦,你和傅年深两个人,我一个都不会嫁。”
你们都是魔鬼。
被拒绝的傅晏城并不懊恼,甚至嘴角依旧带着笑意,“慕小姐,我和傅年深两个人,你始终要嫁一个的。”
如果一个都不嫁,他们两个都不会放过她。
瑾歌怎么会不明白这些道理,只是她还有疑惑:“傅年深看中我,是因为我和他的心上人有三分相似,那你呢?”
你又是因为什么?
傅晏城的俊脸上有些苍白,他强忍住喉间咳嗽的痒赶,朝她微笑道:“要毁灭一个人志气,就要夺他最想要的东西,不管是权利,还是女人。”
傅年深夺走的,他通通都要夺回来,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