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深沉眸吸烟,立在落地窗前没转身,“郑婉是吗,我养你,投资你成为模特。”
郑婉觉得,最动听的情话,莫过于是一个男人对你说,我养你。
可她漏掉的是,傅年深这样的男子是个意外,他为你花钱不过是乐意和情爱无半点关系,他养着你,也不过是想在你身上找寻点什么,亦是和情爱无关。
“我愿意。”
郑婉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脑海中已走过千万遍幻想和他一起的画面。
事与愿违,不尽人意。
傅年深每次见她,都要求在淮海边,不分春秋冬夏地要她放风筝,赤脚踩在那冰凉刺骨的海水中。
四年来,日日如此。
有一次她忍无可忍,将风筝扯烂扔进海中,朝着隔岸观火的他发火:“大冬天为什么要放风筝,根本飞不起来!”
就是在那一次,傅年深吸完一只烟后,转身离开丢她一个人在海边,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记忆就到这。
病床上的郑婉一直在哭,而傅年深始终冷漠不语。
郑婉问:“你和陆馨儿不可能了,年深。”
“我知道。”男人冷静绝情,眸里尽是寡淡,“但是,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
咔嚓——
如被人剪断神经。
然后,郑婉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落下:“我要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