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更了三万字了,民那桑饱餐得如何呢,是否该出来撒两朵小花呢,嗯?我很快就洗完澡出来,红缨也去到外面帮我晾晒衣物了。
幸村精市则是在房间的桌子旁吃着饭,我想也许是饭菜不大适合他的胃口吧,他的眉峰微微有些皱起。
他这表情分明就是嫌弃,见此,我微微有些生气。怨他也太不顾及舅舅他们的感受了些,本来他们的到来就是对舅舅们一种无形的逼迫。
而且还无情地拒绝了人家的邀请,说什么不惯与陌生人同桌吃饭。我知道他一直因为不二京子对舅舅他们没什么好感,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
也该是时候放弃旧怨了吧,再说犯错的也不是舅舅他们啊。
“由夜,我进来了哦。”正当我欲对幸村精市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周助的声音。
“已经很晚,芽衣她需要休息,不二周助你真有什么事情明天再来说吧。”还没等我说声请进,幸村精市却拦在我前面说出了这拒绝的话。
看着他的过份我怒不可抑起拿枕头朝他扔了过去,然而他居然连头都没抬起就接住了我扔过去的枕头。这个魔头呵,我若是没记错的话,这栋房子的主人好像是姓不二的并不是姓幸村的吧。
平复下怒气,我刚想出声说声请进的,却见周助已经推开了房间的门满脸笑意地朝我走了过来。
“周助,将他轰出去吧,我就没见过这么过份的家伙。”见周助一进门来幸村精市就扬起不太友善的眼神,我气愤地站起在床上对他指了指幸村精市怒气汹涌地吼出这一声。
某时候为求一点他们两家的小小平衡,我总是夹在中间很为难地要伤到某些人。
“由夜,别闹了。爸爸妈妈他们都很担心呢,你现在该做的是好好休息让他们安心。”周助软软的语调响起,接着便是按下我跳高的身体。
周助呵,永远也都的这么温柔。而且还真不愧为天才也,因为他从一进来就直接无视掉了幸村精市的存在。
至少我很开心他不用受幸村精市那清冷高高在上的气势所逼这一点,他能用他的微笑淡然化作一柄无形的利器,会隔空消散了任何人对他的攻击。
“幸村,今晚要在这里住下吗?”弯弯的月牙眼淡笑的语调,周助的这番话无疑是暗示了幸村精市的客人身份。
“不用费心了,我在芽衣的房间里就行了。”
“呵呵,这恐怕有些不太妥当吧。不如到裕太的房间休息如何,我先去替你收拾一下?”
“我说了,不用了。”这句不用落下后两人就对上了视线,一个微笑淡然另一个冷漠异常。
又是陷入这样的模式呢,他们不嫌烦我还闲无趣呢,为何他们总能起这无聊的争端。
叹息一声我无奈地躺了下来,很快开门的声音响起,不用看我也知道是红缨进来了。
一般来说我住进不二家有幸村家人在场的很多时候,舅舅舅母和由美子表姐都不会来进来叨扰,因为红缨会去警告所有人。
“周助少爷,现在已经是休息时间呢,您还在小姐的房间里怕是不妥吧。”红缨赶人出去的话一向总是这样不会留情面的,为此我心头明明满是生气可却无能为力。
心微微起了些疼,是对不二家的心疼。但是他们总说我欠幸村家很多很多呢,多到我无法偿还。
而且他们说连我的命都是在他的掌控下才可以安然活到如今,说我没有什么资格去谴责他们的无情对待。
其实我只要舅舅他们不为我所受委屈,我就很开心了。
而且我真的老早就厌倦了夹在两边的为难了,也厌倦幸村家这种强势的圈禁,厌倦了只能仰望着天空却只能感叹很遥远的那种感觉,只是他们无人能懂我所要的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我想拥有的不是名门望族的身份,我只想简单地拥有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不用在夹在两边旧日的恩怨里逃不出来罢了。可他们所有人从没有替我想到过这些,这才是我最倍感无奈的地方。
最终也是在红缨的这声无情驱赶中,周助笑笑地离开了。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心头泛滥起酸涩,突然就很想收拾东西回到我那无人的大院去,至少那里不会有人因为我再受幸村家的任何委屈。
“红缨,你太过份了。”没有继续对她用敬语,我一把拉过被子盖起了头不想看见她的脸。
她是幸村家的人,她心疼幸村红月和幸村精市,她厌恶不二家的所有人这些我全都知道,可却无法对她进行什么抨击,因为对幸村家有愧的除了我还有不二这个姓氏。
“小姐,该是时候打针了。来,别耍性子。”严肃的声调传来,她对我也隐去了那笑笑的模样。
接着我身体上的被子一把被人狠狠掀开,扭头一看是幸村精市默不作声地盯着我。于此我也不想服输地也狠狠回望着他,但五秒之后我落败了。
不服的怒气串涌上心头,不做他想地抬腿朝他狠狠踢了上去,结果踢出的脚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抓握在手。
“疼,疼,疼,快放开我,混蛋,你快放开我,脚快要断了,要断了。”我急急求饶的话他根本就不在乎,而是向着边上拿着针头的红缨吩咐道。
“给她打针吧,如果她不听话乱动我就扭断她的脚。”清冽淡漠的话音落下,我的双眼被他探来的手覆盖而上。
他这道冷冷的话语总会让我惊出一身冷汗,因为他对我向来都是如此狠厉呵,这也是为什么那老头让他也跟着一起留下的原因了。
因为有一次我反抗的结果是他真的将我的脚扭到脱臼,他是那种说到就会绝不手软去做到的人,我很明白他的这种不为任何人妥协的习惯。
无奈愤恨地停下了所有的挣扎,我紧握起拳头不敢想像红缨那预备推进我手臂里的针头。无论是生病了多久,无论是吃了多少的药,我一直都是个看到泛着银光的针尖就会惶恐到心跳加速得浑身颤抖,吃药就会呕吐的无用家伙。
而这些皆是因为那一年幸村红月所对我做的折磨,虽然我有一直在学会努力去摆脱这些阴影,可这陈年的恐惧貌似已经将我当成了一个寄生体就是不肯离去。
看来习惯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啊,特别是习惯了自己身体上的某些不能完全修复得好的陈旧伤痕。
感觉到脚被松开的时候,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开始调整情绪让心跳渐渐平缓下来。
“红缨,你到外面将我需要的东西拿进来。”心境平复下来的时候,刚闭上眼睛耳畔又传来幸村精市的这番吩咐声,接着我也听到了红缨的脚步声远去。
既然点滴也挂上了澡也洗好了,于是我准备进去睡眠了,再也懒得去理会还待在我房间里的这个冷血家伙。
“你喜欢迹部景吾?”依然清冷冷漠的语调,却是很强势的问语,我就知道那个老人家不光会为我的身体而来。
这不,他不用开口也有人代他开口。只是这家伙未免也太没将我放在眼里了,如果再这样给我过份下去了,我发起疯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他们再这样继续逼迫我,大不了将这条不值钱的命还给他们算了。我从来也不觉得自己很可怜,所以不需要他们替我打造好一座囚牢。
“如果不想被迹部家纠缠下去,你最好亲自去对爷爷将话讲明白为好。如果不说明,两家的态度在短时间内很可能都会这样含糊不清下去,幸村宗家的地位这些年来也很为难的。”
没有理会他的话,我拉起被单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再听见他的任何声音。
“回答。”忽然而来的,我的被子又被掀开了。为他这一举动,我又是怒从心起。这家伙不是来想我的身体好起来的,他应该是故意来折磨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