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在网王的世界里,唯一让我疑惑捉摸不透的人物就是迹部景吾了。我喜欢他的张狂自傲,喜欢他在赛场上永不服输的倔强,喜欢他一切的肆意姿态。于是我发花痴了,手痒脑残地开始想试着写出迹部景吾在我心目中的模样。我想尽力去完善大爷在动漫里没有被人发现的美好,尽力按照动漫里他本大爷的性格来写这篇文。请爱大爷的姐妹们多多支持,新人新人请温柔点评,就让我们一起沉沦在大爷华丽的举止中吧。夜色朦胧,徐徐暖风卷起两片落叶于空中飘舞。在路灯的造影下,这两片落叶在幽浮着细细尘埃的风中追逐缠绵的模样真的是一个极美的姿态。
我就这样仰上望着它们,很安静地坐在网球观赛场上,耳朵里仿佛还在回荡着先前赛场上那番激昂的喧嚣声。
冰帝冰帝,迹部,迹部。冰帝冰帝,迹部,迹部。
冰帝冰帝,迹部,迹部。冰帝冰帝,迹部,迹部。
在我的记忆中,迹部景吾似乎永远都是这样被人追捧仰望的帝王般存在。他容貌帅气举止优雅,但那优雅之余还掺杂着一股慵懒颓废的别样气质。
不可否认的是,他用他唇角常常呈着微微上翘的嘲讽弧度,将这两股分明是相互矛盾的神色融合得无人能够堪比得了。
但是我想明了他直白倨傲性格的人恐怕都知道,他这般的模样是他对人极尽淡漫嘲讽与睥睨众生的张狂肆意姿态。
他虽然常常在众人面前微微笑着,但我却常常觉得他的笑意永远都只是徘徊在唇角眼睑却并未入他的眸底深处,也不知是否只是我自以为是的错觉。
他出生于日本首富之家,自小便享尽一切世间最奢华的东西,所以养成了唯我独尊的帝王派头。
即便这样的他被很多人解读为性格恶劣,即便这样的他被很多人在背后愤恨或是议论。但我却由十岁那年至起,爱慕了他整整八个年头。
但是今天我想给自己下了一个决定,我想要丢弃这八年的揪心爱慕去换过另外一种比较轻松一点的活法,虽然我心头为丢弃这执念异常难过。
因为今天他依然也是如两年前一样没有正眼看我,也没有看到我手捧的告白信和告白信上压着他当年给我的那枚看上去很陈旧但却是极昂贵的戒指。
两年前正逢他和手冢的比赛结束,我同样手捧告白信和那枚戒指给他,可他似乎连眼角余光都不曾扫过我的脸,而今天也还是上演了两年前的那一幕。
这样追逐着永远也够不着的他,我终于也是到了疲惫和想要丢弃这份贪婪恋慕的时候了,也许是我醒悟到了自己的痴傻。
如他那般高高在上,身家亿万的迹部集团唯一继承人,冰帝学院高中部学生会会长网球部部长,被冰帝学院师生追捧为天才帝王的他。
但凭这样渺小还有着不堪道来的污浊出生的我,怎么能够要得起呢。所以是时候该了断这揪痛了八年的贪婪,是时候该遗忘过去,遗忘在我十岁那年的午后救下我和桦地的那个傲气嚣张的少年了。
他说你记住了,本大爷叫迹部景吾。难得今天本大爷的心情好,就答应你这小小的恳求吧。
八年前的那个午后,在我和桦地被他的随从由河里救了起来,我狠狠给了他一耳光,但最后却是跪在了他的面前求他带走桦地。
那天他仰天狂笑之后应允了我的恳求,我不明白的是为何当年是一介少年的他,却能笑得那般的肆意嚣张。可我却从他的嚣张笑声里感觉到了一股惊心的寂寥与绝望,那些味道我曾经也想要丢弃。
那一年,他笑中带泪的模样给我带来了极其大的震撼。致使这么些年来,我依然也忘不了他那日的模样,忘不了他擦拭眼角泪滴的那个狂傲的姿态。
临走的时候,他由身着的华贵衣物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漂亮的锦盒丢给了我对我说,拿着那个东西记得来找本大爷,顺便带走你寄存在本大爷这里的东西。
他说,你好好记住了,本大爷的名字叫迹部景吾!
于此,我记忆的深处一直抹不掉挥不去那个午后,在漫天樱花飞舞的小道上带着桦地远离的少年那道倨傲不屈的背影。
也许是那道背影让我念念不能忘,也许是少年眼中异于常人的寂寥让我不能忘怀。总之就是从那个午后开始,我梦境里总会徘徊出那道身影。
也许那日救下我们只是他一时间兴起的无聊一举,可是我依然很感谢他。因为若是没有他一时间偏出轨道的无常行为,我和桦地就不会在存于这世间了。
欠下他的债我和桦地拿命来还也不为过,只可惜现在的我还无法从他身边带回桦地,而且这些年来桦地在他身边生活得似乎也很好。
见此我也放心了,只想割舍这执着了八年的恋慕去追寻属于我原本的生活了。我想从此以后,迹部景吾这个名字将会由我这不怎么喜剧的生命里完全的退场了。
今天的这场比赛,也将会是我来看他的最后一次比赛了。
无疑的,今天的比赛还是冰帝学院大胜而归。但我眼里看到的迹部景吾,他唇角惯有的嘲讽笑意这些年来似越来越冷冽尖锐了些。
他出生在那样的富贵家庭,享尽了世间一切最奢华的东西,但必然也会失去一些常人能拥有的最基本东西了。例如亲情或是洋溢快乐的童年,想必他应该不会轻易就能够拥有或是得到。
出生在那样的富贵之家,成长的过程应该是我所想象不到的艰辛。因为迹部集团可是关联着日本重要的经济来源和上万员工的生计大事,怎么能容忍丝毫的大意呢。
所以说上天其实对每个人都是一样公平的,得到了某些也会必然失去某些。也许今日我失了这份执念,会换来以后日子里的心灵平静呢。
这样一想,心底徘徊不去的酸楚略微地稍稍隐退了一些下去。
就这样一人坐在这观赛场静静地等待,我想要等待时间来弥补心底的疼痛。在此等待之间,我的眼前似乎又涌现了迹部景吾走入赛场将外套仰天抛起的潇帅气潇洒模样,耳畔似乎又听见了他竖起了修长的手指打起响指声音。
他总是喜欢在响指结束后有一个抚摸上右眼角那颗泪痣的动作,接着整个的赛场会在他那个响指结束下寂静到只剩下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