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家里的菜,水果之类的日常用品,基本上都是徐胜利外出采购的。
只因为陈天骄这次是真的怕了,担心自己出去再被人给锤了。
然而,即便是呆在家里的时间,房门橱窗都是紧闭的严实无缝,很担心满战那种社火团伙再次闯入,给她一顿暴揍。
年纪大了,身子骨没有以前硬朗了,上次的毒打让陈天骄的心理阴影无限扩大,只怕没有个三年五载难以康复。
徐胜利更是满腹的无奈,多次追问陈天骄是什么情况,为何人家地下皇锤着她不放,任凭徐胜利磨破了嘴皮,陈天骄愣是半个字都不跟他透露。
徐胜利最开始打算报警处理来着,可是陈天骄硬是不让他打电话,说什么担心满战那混蛋知道了,会搞得他们家破人亡。
徐胜利抓住机会问陈天骄她是不是得罪了人家,她则说自己根本没有。
问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陈天骄打死就是闷不做声。
总之,有一点陈天骄非常清楚。
康若烟和满战两个人,都是她永远不敢招惹的存在!
至于,这两个人背后到底是何人指使?
任凭陈天骄是想破了脑袋,最终也没有弄出一个答案。
这一天。
陈天骄闲来无事,正半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放眼望去,虽说陈天骄的脸颊略微有点臃肿,可并不影响她说话。
因为打落的几颗牙齿已经补回了两颗,尽管有点小漏风,可并不影响美观。
“老徐啊,经过我这些天的琢磨,我严重怀疑那个满战是夏树那个混蛋喊来的,你还记得徐老爷子八十大寿那天吗,当天夏树和满战二人称兄道弟,有说有笑,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被陈天骄这么一说,徐胜利也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可是他却不以为然道: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没凭没据的,胡乱猜测妄下定论,如果让你女儿知道了,他们小两口指不定又要生出是非!”
“再说人家夏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女婿打丈母娘,说出去很长脸吗?”
徐胜利想起上次陈天骄无端指责夏树,结果自己把夏树给喊了回来,闹出的笑话,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听信陈天骄的。
陈天骄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徐胜利可不愿意当这个黑脸,给自己找麻烦。
陈天骄心里清楚的很!
可一想到是自己买的堕胎药,是自己不对在先,还真不好跟徐胜利交出实情。
无语之余,陈天骄只得生拉硬扯起来:“你这人,你帮着哪边说话呢?”
“夏树那个混蛋,还不是因为我拿了他那个死鬼老妈的手镯,一直对我心怀恨意,我都选好了日子准备给他道歉来的,谁知道他心眼那么小,故意找人拿我出气!”
“嘶嘶……亲家母不在了啊?”
徐胜利当天不在,无从得知这个消息,当下不免有点感慨。
陈天骄瞪了徐胜利一眼,狠狠骂道:“你那什么神情?你亲妈死了,也没见你有这么伤感,你感慨个鬼啊!”
“今天你实话跟我说吧,夏树毒打我这个仇,你帮不帮我报?不帮我报的话,你以后就别想着再进那个卧室!”
说着的同时,陈天骄伸手指着自己的房间。
陈天骄这脾气上来了,谁拿她都没办法。
除了夏树,陈天骄是想不到第二个对自己有私愤的人。
那帮打手如果不是夏树指使的话,陈天骄还真想不到其他人。
听到这里,徐胜利顿时不乐意了,很是无奈的说道:
“陈天骄,你这闹的,虽说咱们是两夫妻,我自然是向着你!可是那边也是你女婿啊,你总要有个证据吧,你什么凭据都没有,就污蔑人家夏树,你这让我很难做人的,好不好?!”
“我劝你忍了这口气,别再无事生非!如果你继续这样无理取闹下去,别说你女儿不认你,我都会被你给活活气死!”
说完,徐胜利摇着头,叹着气走了出去。
徐胜利指望不上,陈天骄别提有多气!
突然,陈天骄脑子一转,想到了另外一人,于是赶紧拿起手机,拨给了姜星河。
接起电话,姜星河在电话那头客客气气道:“天骄阿姨,您好啊,您终于想起我来啦哈。”
“是呀是呀,这都好多天没见你了,不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呢,阿姨有点想见你,不知道星河方不方便啊?”
陈天骄在电话中说的那叫一个亲热,让另外一头的姜星河差点起鸡皮疙瘩。
“方便,方便,不如这样,我马上过来接阿姨吧。”
陈天骄赶紧拒绝道:“不用,不用,你说个地址,阿姨自己过来。”
约好了时间和地点,陈天骄兴致昂扬地跑回卧室,惊醒打扮了一番后,带着墨镜,口罩开开心心的出了徐家老宅。
二十分钟过后,陈天骄出现在了一家高档餐厅门口。
走到服务台,陈天骄自信满满道:“我是姜公子请的贵宾。”
服务人员点了下头,前面带路,直接将陈天骄带到了这家餐厅最顶级的包厢。
推门而入,此时的姜星河也刚到没几分钟。
看到陈天骄出现,姜星河立马起身,迎来上去,笑呵呵地恭维道:“天骄阿姨,快来,您请这边坐。”
“我说星河,咱们都是自家人,你请阿姨到这么高档地方就餐,是不是有点见外啊。”
落座之后,陈天骄摘掉墨镜,四周环视了一圈,惊奇道。
总统包厢,里面金光闪闪,所有的器皿都散发着银色的光芒,座椅居然都是镀金的。
地面铺着柔软顺滑的额尔山羊毛毯,墙壁上悬挂着世界级名家油画。
陈天骄抬头一瞧,在顶棚之上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蟠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