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众保时捷驶离了现场。
收到惊吓的街坊邻居,全部从不同的地方冒了出来,汇聚在一起,小声热议道。
“我没有看错吧,那年轻人,不就是徐胜利家的上门女婿吗?”
“对对对,不是那个废物,还能是谁?”
“可是……那废物他怎么会认识地下皇的,有点不合常规啊……”
一群人看得出奇,好大一阵功夫都没回过神来。
全都被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一幕,给震惊住了。
这老徐家了不得啊,从今以后只怕是有靠山了啊!
半个小时后,围着围巾,带着高帽子的陈天骄,在徐胜利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
……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的夏树等人,已经驱车来到了某处街道。
停稳车后,一行人穿过一条小巷,转弯到了一个胡同路口。
此处正是一间不大不小的中草药行。
夏树一个眼神示意,七八个魁梧的汉子抽出腰间的铁棍,冲进药行便开始狂砸乱摔。
霹雳吧啦!
惊人的阵仗,吓得店老板惊恐中呼喊起来:“那个,你们都是干嘛的啊,凭什么砸我的东西啊,赶紧住手啊!再不住手,我可要报警啦!”
砰!
夏树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也一个飞踢。
一眨眼的功夫,就将店老板揣进了地下室。
店老板捂着肚子冲过来就要找夏树拼命,夏树哪儿会给他反击的机会。
扬手就是一巴掌,登时将店老板给扇翻在地。
店老板捂着脸颊,抬头看着身前这气势恐怖的年轻人,战战兢兢道:“年轻人,有事咱们能不能好好说,你们无缘无故砸我的店,是不是有点欺负人啊?”
“我来问你!”
夏树一脸杀气地看着眼前的肥胖家伙,冷冷问道:“几天前,你是不是卖出去过堕胎药?”
嘶嘶……
听得夏树这么一问,肥胖家伙心中一惊,顿觉情况不妙。
恐怕出了大事啊!
脸色大变的他,矢口否认道:“没有,没有,那可是明令禁止的东西,俺们这里做的都是正经买卖,不敢挑战法律法规,跟组织过不去。”
“是吗?”
夏树看着肥胖家伙,心声疑虑道。
“夏先生,您请过目!”
未等店老板回话,雷二彪不知从何处,翻出了一大堆标注着特殊符号的干药草出来。
接过雷二彪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中正在视频通话的中医院院长,望着那一大片中草药,频频点头道:
“夏先生,我这边能看到的成分有巴豆、蜈蚣、水蛭、三棱、茂术、益母草、麝香等。这几种随便抓几样熬制一下,就可以达到堕胎的效果。”
“好的,了解了。”
说完,夏树便挂了视频。
店老板听到这里,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迅速爬到夏树跟前,拉着夏树的大腿告饶道:
“这位小哥,对不起,我突然想起来了,之前是有那么一次。
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来我店里央求我给她开一副堕胎药,我这认耳根子软,经不住她好说歹说,最后实属无奈,才给那妇人开了两幅。
谁知道!那贱人会将这种药拿出去害您夫人啊……
对不起啊,都是我的错!
我千不该万不该!作出这种法律都不允许的行为来,求求您,看在我诚实以告的份儿上,放我一马吧!”
店老板现在很慌,他看得出来身前这年轻人,并非一般的普罗大众。
他敢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一群打手,打砸自己的药店,他必然来历不凡。
完啦,全完啦啊!
夏树冷冰冰地看了店老板一眼,缓慢地摇了一下头,砰地一声又是一脚,直接揣在了那人脸上。
四仰八叉的店老板,忍受着剧痛,不敢大呼小叫,他担心再惹这位年轻人生气,最后受打击的还只会是自己。
可是,现在的夏树是完全不讲道理。
扭头冲雷二彪说道:“老规矩,卸了双腿,作为惩戒!”
“是!”
雷二彪点头应道,随后夏树转身走出了中药房。
店老板脑袋一歪,晕死过去。
如此以来,雷二彪办事效率反而提高了数倍。
只看到他手中的两把砍刀快速落下,便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店老板的身子向上一板,便再次没了动静。
待所有人离去二十分钟左右,才有路过的行人好心打了个急救电话。
……
……
料理完手头必须做的事情后,夏树打车回到了徐千又所在的医院。
前脚刚踏进徐千又的病房,夏树便看到了一位他不想见到的女人。
那人便是他的二妈——康若烟。
一脸笑容的康若烟,这时正和自己的老婆相洽甚欢。
徐千又在注意到夏树回来后,抬头便不分青红皂白质问他道:
“夏树,我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你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
“要不是若烟阿姨今天告诉我,你是不是一直要欺瞒下去?”
夺命三连问,句句致命!
夏树心头一惊,顿感有点难办。
再看这康若烟面带微笑,一副看好戏的态势,夏树心头当下便把康若烟全家给骂了个遍。
就在这时,康若烟突然起身,拍了拍夏树的胳膊,回头笑着看了一眼徐千又,然后跟夏树说道:
“好啦,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好好照顾好千又,咱们改天再聚!”
说罢,康若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顾不得再想什么,夏树赶快挤出一丝笑容,趴到了徐千又的跟前,解释道:
“千又,康若烟跟你说了什么?”
徐千又白了夏树一眼,冷声道:“哼~~”
这时,一个护士美眉从窗前走过,吓得夏树一个激灵,赶紧起来走到门口将房门给彻底关上,心头才有了一丝安全感。
看着徐千又那冷若冰霜的神情,夏树知道她这是在跟自己怄气。
此刻的夏树心头像猫爪一般的难受,只因为他不清楚康若烟那个歹毒的女人,究竟告诉徐千又了什么事情。
难不成徐千又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如此想着,夏树望着徐千又的眼神变得开始呆滞。
徐千又拿了个靠枕,垫在了背部,半坐着冲夏树冷声道:“愣着干嘛,过来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