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你个狗东西!滚滚滚,全都滚吧!没有你们,我还不活了吗?”
陈天骄是彻底的被激怒了,料不到徐千又给自己整这一出,居然为了夏树那个窝囊废,而跟自己翻脸,断绝母女关系。
夏树静静地看着陈天骄在客厅里耀武扬威,冷冷笑道:
“我相信你会活的好好的,房产证你都拿到手了,就当是你女儿送给你的吧。
不当你的女婿也罢,我和千又这就回去收拾东西给你腾房子。
过几天我们就搬到新房子里去,到时候你可别死乞白赖的求我们给你开门!”
“呵呵……”
陈天骄听不下去,讥讽他道,“装什么装呢,就你这穷酸相,你还真的能买大别墅?我陈天骄能信你一个字,那我才真是脑子进水了哦!”
夏树摇了摇头,露出了无奈的笑容,继续道:“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有一点我希望你谨记,别再拿我孩子出气,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这些,夏树拉着徐千又的小手,扭头离开了徐家老宅。
气的陈天骄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整间房子,都是那该死的胡茬男,要不是他一味地压价,早尼玛成交完事了,那还有这后续的一档子头疼事。
陈天骄四下打探了一圈,才发现那翡翠店老板早没了踪影。
妈个巴子的,情况不妙,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群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好大一阵功夫后,陈天骄才缓过气来。
然后,陈天骄突然心生一计,想起来之前买的打胎药还没用完。
赶紧跑到厨房,发现那药尚且保存的完好。
……
第二天。
刚用过早饭,陈天骄就开始着手熬制中药。
熬药的同时,陈天骄拿出手机打给了自己的女儿徐千又。
在电话里面,陈天骄放低了姿态,为了昨天不当的言论开始给徐千又道歉,说什么自己年纪大了,考虑事情不周,不应该不顾忌年轻人的感受而伤害夏树的尊严巴拉巴拉的……
还说什么有些事情要徐千又回家一趟,当着她的面前才好交代清楚。
面善心慈的徐千又,于是就听信了陈天骄的话,趁着中午午休的时间赶回了徐家老宅。
拎着快餐,徐千又走进家门,就热情地喊了一嗓子:“妈,我回来了,到底是什么事呀?”
陈天骄招呼徐千又坐下后,赶紧跑到厨房将熬好的打胎药给端了出来,苦口婆心劝说徐千又道:
“千又,来,先把妈熬得安胎药给喝了,上次那副药你没喝,可是浪费了妈不少钱的,这次你可不能再辜负妈的好意了哦。”
……
另外一边的夏树。
在一个小时前,接到了管家方宏博的电话,说什么调查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
两人在医院门口碰面,方宏博要亲口把这个突然情况告知给自己公子。
夏树快速下楼,走到方宏博的车子旁边,好奇问道:“老方,啥情况,如此着急?”
方宏博一脸的严肃,脸上甚至带着些许歉意道:“公子,不瞒你说,少夫人可能现在有生命危险。”
咯噔!
夏树突然一惊,有点慌神道:“详细说来。”
方宏博抹了一把额头上冷汗,颤颤巍巍道:“公子,就是我们昨天排查大夫人丢失遗物的时候,在一家中草药行发现了一个线索,是关于您丈母娘陈天骄的。”
“哦?”
听到陈天骄的名字,夏树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店老板诚实一告,说有个神秘的老太婆在他店里抓了两幅打胎药,以及一些补身子的中药草。”
说这些的时候,方宏博偷瞄着公子的神情,发现他面无表情,一脸的冷峻。
听到这里,夏树瞳孔收紧,牙齿咬得嘎嘣响,一声怒喝道:“又是陈天骄!她这是活腻了吗?!”
事不宜迟!
夏树快速翻出徐千又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等了良久,始终无人接听。
这下可把夏树给急坏了。
关键时刻,夏树想起来另外一人。
好在之前存的有她的电话,那人就是万小草。
电话接通,夏树有点着急道:“小草,我是你夏大哥,你千又姐怎么不接电话,她没在公司吗?”
万小草在电话那头如实回答道:“是呀,千又姐姐说什么她要回家一趟,好像是接到了她老妈的电话才回去的。”
夏树来不及表示感谢,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命令方宏博的司机赶紧启动车子,直奔徐家老宅而去。
时不我待,恐怕已经晚了!
夏树心中很慌,坐在豪车上还在默默祈祷,希望徐千又能平安度过这一劫。
同时!
夏树也在恨自己,没有给陈天骄致命一击。
怪自己不该心慈手软,以至于陈天骄在自己面前反复的横跳,不断地践踏自己的底线。
万一徐千又真的出了什么事,夏树会毫不犹豫地让陈天骄跟她女儿陪葬。
……
视线回到徐家老宅。
坐在沙发上的徐千又闻到面前那碗散发着中药味的草药,整个人就浑身的不舒服。
更别提一口喝下去了。
陈天骄在旁边面带笑意地劝说着:
“千又,趁热喝了吧,这可是妈苦心熬制了一个上午,喝了这碗药,对你肚中的孩子只会大有裨益。”
“只要你把这碗药喝了,我就立马给夏树打电话,我主动开口跟他道歉,总可以了吧?”
对中药自小就十分抵抗的徐千又,看着自己老妈如此的有诚意,也想一口喝了完事。
可是,碍于这药味太难闻,徐千又着实是身体有点无力,再而三的无奈道:“妈,能不能先缓一缓,让我做个心理建设,再喝啊?”
不就喝个药嘛,又不是要你的命,还做什么心理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