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啪!
捂着脸颊的陈天骄,突然蹿起身来,出手就是一巴掌冲着徐心香招呼了上去。
紧接着,两个穿着华丽的贵妇就互相拉扯起头发,殴打在了一起。
场面那叫一个火爆,几分钟不到,两个女人的脸上都挂了彩。
旁边的老姐妹在边上一个劲的劝说着她们,可未见有一人敢上前拉架。
一个个的分外爱惜自己的羽毛,生怕受到她们爪牙的波及。
片刻不到,就惊动了茶餐厅里所有的顾客过来围观。
甚至于,连路过的街友也跑进店里拍照录像,随后发到自媒体平台赚取流量。
……
……
两个小时过后,陈天骄一脸愤恨地回到了徐家老宅。
徐胜利看到陈天骄脸上那一道道的指甲印,当场就惊的说不出话来。
赶紧早出云南白药来,给陈天骄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遍,这才发着牢骚道:
“唉呀妈呀,你瞧瞧你们这姑嫂俩,都几十岁的人啦,这闹的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一个个的都被挠成啥样了,这不是让外人看笑话吗?”
“你说说咱家跟他们家有什么可比的,你就不能少跟她少两句,这下好了,吃大亏了吧?”
陈天骄哎哟唉哟地呻..吟着,嘴巴上依旧不服输道:“瞎胡说,你是没看到徐心香那个脸,她比我可惨多了,没有个十天半个月的,她是出不了门的!”
“让她一天天的在我面前嘚瑟,我这次不给她好好长长记性,我是怕她迟早又忘了我陈天骄有多厉害!”
徐胜利白了陈天骄一眼,觉得陈天骄有一种无药可救的感觉,不忘提醒她道:
“瞧把你拽的!真以为自己有了不得吗?”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鼻子是怎么被人给打塌的了?”
不提这茬,还好。
一提,陈天骄内心就发慌。
抹完药后,陈天骄赶紧掏出手机,翻出夏树的号码,忙不迭地打了过去,开口便问道:
“夏树,上次教训我的那个神经病女人,你查的怎么样了,有没有找到她?”
这时的夏树,正在为自己老妈的遗物丢失而怒不可支,哪儿有功夫跟陈天骄细说康若烟这个女人。
“没有。”
简单的两个字,让陈天骄当下就对夏树失去了信心。
“还以为你多行呢,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啊。”
夏树听了就不乐意了,正要发飙呵斥陈天骄,结果陈天骄自顾自的直接挂断了电话。
……
呆在边上偷听着的徐胜利,不忘多嘴道:“你难道不该跟你女婿说一下手镯的事儿吗?”
毕竟陈天骄那个手镯是她溜达女婿家里,偷回来的。
若是被夏树小两口知道了,会觉得这个丈母娘人品很不好。
然而,陈天骄考虑问题的出发点却是非常的另类,白了徐胜利一眼,怼人道:“我女儿的东西,当妈的戴一下怎么了,他一个当女婿的知道了,又能怎么着,他还敢夺回去不成啊?”
行行行!
说不过你,你厉害!
徐胜利懒得再多说一句,收起医疗箱,独自一人回了卧室。
脸上舒服了不少的陈天骄,这时突然想起还有半幅打胎药还没有熬。
于是,她赶紧起身跑到厨房,又开始一阵忙碌。
上次徐千又因为公司的事情着急着离开,这次说什么都要逼着她把药给喝了。
……
视线回到环球大厦。
董事长方宏博的办公室里。
此刻正在来回渡着步子的夏树,身上正在流淌着满满的杀气。
方宏博蹑手蹑脚地站在落地窗前,跟个受训的孩子似的,半天不敢吱上一声。
很久没有看到夏公子因为一件事而彻底暴怒了,依稀记得上一次还是大夫人过世的时候。
一晃已经能八九年过去了。
时间过得好快!
这次夏公子又为何事而动怒呢?
该不会是少夫人肚里的孩子?
啪!
方宏博突然抽了自己一耳光,急忙摇了摇头,战战兢兢地冲夏树问道:
“公子,您能不能坐下来休息一下,顺便告诉我出了什么事,让我也跟着想想办法。”
夏树丢掉手中的烟头,转身朝方宏博走了过来,语气冰冷道:
“我母亲的手镯在我住所不见了,不惜一切代价,翻遍整个洛丘都要给我找回来!我要知道是什么人不知死活,敢打我夏树的注意!”
这时的夏树就像是山中的猛虎,漆黑的眼瞳中怒火跳动,那单薄的身躯散出一股让方宏博无法抗拒的气势。
“啊?大夫人的遗物……”
方宏博顿时一惊,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大夫人活着时候经常佩戴的玻璃种平安镯,方宏博可是亲眼目睹过的。
先不说那东西价值连城,现在倒好,莫名其妙的被贼子给盗走了,这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啊。
到底会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那人怕是不想活了吧、
来不及做过多的思考,方宏博立马点头道:“公子,您先别着急,我马上安排人手全力去查,相信很快就能追回。”
方宏博非常清楚,过多的安抚夏树都是徒劳的,不把东西快速追回,那迎接他的必然是不可设想的后果。
说完,方宏博赶紧走到座机旁边,一个劲的拨打起电话来,调动能调动的所有力量,势必将整个洛丘市给翻个底朝天来。
不出五分钟,整个洛丘市所有的夏家势力都收到了这一讯息,开始集结在一起,研究进一步该如何行动。
……
与此同时,处在市郊半山腰一品江山的康若烟,也得到了这个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