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到另外一边。
徐家老宅。
陈天骄自从昨天在夏树家里翻腾归来后,整夜都没有休息好。
因为她太兴奋了,可谓是开心过了头。
所以,才导致整个白天都精神不振,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个玻璃种平安镯。
“徐胜利,你闲着没事过来帮我瞅瞅,你说这东西会值多少钱呢?”
听到陈天骄的呼唤,徐胜利屁颠屁颠地找出老花镜凑了过来,端详了好大一阵儿后,一脸惊喜道:
“嘶嘶……你这是哪儿淘来的宝贝啊,这镯子可是翡翠的啊,我估摸着少说也要几十万起跳吧。”
几十万?
陈天骄当下一惊,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了又看:“真的假的呀,我这是要发财了吗?”
“当然是真的啦,我还能骗你不成?这玩意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二十多年前我好像在洛丘晚报上看到过一个报道。”
“什么报道哦?”
“当年有个玻璃种平安镯拍出了天价,被京都一个商贾高价所得,自此以后便没了下文,和你手中这个应该是一模一样。”
“天价?咯咯咯咯……”
陈天骄突然一惊,紧接着高兴的大笑出声来。
“怎么可能,你怕是老眼昏花了吧,管它呢,别说什么天价了,只要有个几十万,我陈天骄都心满意足了。”
不过,徐胜利也不是非常的确定,又在独自琢磨,难道自己判断错了吗?
这高仿的工艺是提升了吗?
顾不了那么多,徐胜利带着心中的疑问,好奇道:“天骄,赶紧告诉我,这东西你是哪儿来的?”
陈天骄当下美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捂着嘴笑道:“哎呀,我本来不想说的,你还不停的问,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是在咱女儿家里翻出来的,只怕咱女儿舍不得戴,拿来收藏用的。”
“当然,也有另外一个可能,或许咱女儿等妇女节那天送给我,也是有可能的啦,咯咯咯……”
这时的陈天骄别提有多开心了,不过就是去拿个房产证,竟然有这种意外收获。
简直不要太爽!
“你趁他们不在家,偷偷去偷得啊?”
徐胜利满脸惊疑地看着陈天骄道。
“你怎么说话呢,自己的东西,怎么能叫偷呢?你会不会说话啊!”
陈天骄瞪了徐胜利一眼,有点愤恨地解释道:“这只是个意外啦,我去他们家本来是要拿房产证变卖掉那套房子,你也是知道的,上次咱们不是去了北岸江山的别墅嘛,咱们得抓紧时间了,万一哪天再涨价了,咱们怕是又要买不起了。”
陈天骄早都计划好了一切,只等着把房子已卖,就可以顺利换新房。
“你这人,可真是……算了,算了,我都懒得说你……
你偷拿别人房产证不说,还把你女儿的手镯给偷了回来。
万一让夏树知道了,他们小两口又要跟着生闷气。”
徐胜利这么一说,陈天骄顿时就不乐意了,气鼓鼓地锤了徐胜利一拳头道:
“我女儿人都是我生的,我拿她一个手镯怎么了?母女之间有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吗,徐千又都没有意见,你这个当爹的,在这儿挑什么事儿?”
“懒得跟你哔哔,我出门透个气!”
陈天骄呵斥完徐胜利,拎起包包,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
大早上!
陈天骄刚吃过早饭,又能做什么呢?
漫步在小区外面的街道上,陈天骄摸出手机开始联络自己的好姐妹,顺便把小姑子徐心香也给叫了出来。
……
与此同时。
这时的夏树,从外面赶回了自己的住宅。
回来的主要目的是换洗一下衣服,顺便带一些夏佟的玩具过去。
脱下脏衣服,丢进洗衣机之后,夏树开始洗澡。
一阵时间过后,他回到了卧室,不停的翻找自己的衣服。
突然,夏树发现抽屉柜子里面的东西,明显跟之前出门的摆放位置有些偏差……
不对!
有人动过?
难不成家里遭贼了?
依旧小区的治安,不应该啊?
夏树边穿衣服边琢磨,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打开床头柜,这才发现……
小锦盒里的东西不见了。
刹那间!
夏树心里的怒火一涌而发,令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不寒而栗的气息。
他那一张冷峻的面容之上阴鸷得可怕,深邃双眸中的冷冽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恐怖。
玻璃种平安镯,是夏树母亲留下来的唯一的遗物,它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啊啊啊啊啊啊……”
不管是谁?
我夏树绝对不会放过这可恶的贼子!
砰!
一拳下去!
夏树愣是将卧室的房门,击打出一个很大的破洞出来。
他两只发了狠的眼睛,来回地在房间内巡视着,最终他只发现丢失了这一样东西。
……
洛丘市,某家港式茶餐厅。
靠窗的一角,此时正有几个五十岁左右的家庭主妇正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陈天骄今天穿了一件单薄的衣服,衣服袖子故意挽的高高的,将手上戴的翡翠镯子在姐妹面前晃了又晃,洋洋自得道:
“你看嘛,这镯子本来是我女婿送给我女儿的,可我女儿不喜欢带这些有的没的,所以才拿来给我这个当妈的戴,我原以为这又是几块钱的高仿伪劣产品,还不稀罕戴,可我家那口子,非说这东西值几十万呢……”
几个贵妇轮流看了一圈,暗自点着头,心道这徐胜利果然没有乱说。
“天骄,你那废物女婿不是天天窝在家里吃软饭的嘛,他哪儿来的钱,买这么好的首饰啊?”
其中一个贵妇一脸好奇的问道,眼珠子不停地在陈天骄手腕上的翡翠镯子上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