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位?”
徐千又有点懵,不知道叶诗兰具体在说些什么。
虽然听得懂她所说的语言,可是并不理解叶诗兰的具体所指。
叶诗兰随后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小丑。”
“小丑?”
徐千又重复叙述了一边,心中有点茫然。
叶诗兰是嘲笑自己是小丑吗?
难不成自己真的被夏树给骗了,被他给蒙在了鼓里?
叶诗兰到底在说什么,谁来告诉我一下啊?
徐千又不想继续想下去,此时此刻的她,只感觉到头痛欲裂,太难忍受了。
痛苦……
在顷刻间被不断拿放大。
夏树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要不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就在自己身边,只怕他早已克制不住,动叶诗兰拳脚相向了。
为了不被叶诗兰刺激,最后失控……
夏树咬了一下牙关,转手将视线落在了徐千又的身上。
徐千又立马就炸裂了。
啪!
一个耳光,下意识地挥向了夏树,紧接着徐千又发飙道:“夏树,我受够你们两个了,这种鬼日子我不想再继续下去了,你们余情未了情丝,我就不帮你们斩了,咱们离了吧。”
若不是叶诗兰一而再再而三的登门找徐千又的麻烦,徐千又也不至于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来。
她是真的受够了。
正常人,谁又受到了潜在情敌叶诗兰的咄咄逼宫?
为了夏树,徐千又在悦榕庄门口遭人一记重击,差点把小命给丢了。
更因为叶诗兰的出现,被扇了数道耳光不说,还遭到她的家丁的毒打,这种破事换个人早尼玛离婚走人了。
徐千又为什么能隐忍到现在?
不是因为爱,又是因为什么?
更何况,叶诗兰不是凡俗女子那么简单。
叶诗兰曾和夏树签订过婚约,两家结果秦晋之好,彼此家族都承认两人关系的存在。
在这一点上,徐千又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恼怒之下。
徐千又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离开了法国料理店。
欲言又止的夏树,当下是纠结难耐。
眼巴巴地望着徐千又离开,心有不甘,紧跟着追了上去。
“千又,等等我,你能不能再听我解释解释,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是了解我的为人的……”
听到这里,徐千又脚步放慢,停了下来。
回过神来,徐千又怒视着夏树,质问他道:“夏树,我不想再听你废话,你先给我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人?你夏树的名字该不会也真是个代号吧?”
徐千又不敢往深处去想,她怕她无法承受……
所以,徐千又更希望夏树能亲口告诉自己,即便又是一个美丽的谎言。
“那个女人,她为何三番五次的告诉我,我对你一无所知,我是你夏树的一个玩偶,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你有什么把柄被那个贱女人拿捏在手?”
“你就不能对我如实相告吗?”
夏树一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一连串的问题,犹如一道道利刃直插在夏树的胸口。
刀刀见血!
整的夏树当下是回也不对,不回也不对。
当然,不回的话,他只怕这次就将彻底的失去徐千又。
只因为这一次,徐千又是彻底的被激怒了。
他也知道徐千又的忍耐力到达了极限,所以夏树不敢再做任何的冒险。
最后,夏树沉吟了数秒后,这才开口回答道:“千又,你能不能再信我夏树最后一次?”
“你说啊,你说出来我就信你。”
徐千又认真道。
“我很想马上告诉你我所有的一切,可是……后果很严重,我们现在还无法承受的起,你能不能稍微……再等等?!”
那个女人——康若烟。
她此刻就在洛丘市。
夏树不是不想告诉徐千又关于他的一切,只是夏树暂时还没搞清楚康若烟的具体动机,她会不会突然对夏树的家人动手……
这一切,都是夏树的软肋。
他暂时只能选择隐忍,选择顺从。
只因为家人的安危最为重要,容不得半分冒险。
遗憾的是,徐千又并不会站在夏树的角度,去设身处地地位整个家族的未来考虑。
这当然不怪她,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
听完夏树的一番言论后,徐千又只觉得夏树是在敷衍他,冷笑一声后,她开口道:
“我已经失去耐心了,你不想说,我不会再逼你!佟佟的关键治疗定在了明天,等事情过了,咱们就去民政局。”
抛下这句话,徐千又带着两个孩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餐厅。
年纪稍大的夏雨,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夏树,很想大声出声,安慰一下自己的爸爸。
可是,这一刻她不能。
因为,她太懂事了,她不想给妈妈造成更大的痛苦。
孤单影只的夏树,望着离去的三人,落寞地冲夏雨挥了挥手。
心中有口难言,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的对象!
他太难了。
夏树暗自思索,那一天不会再远了。
只要尽管处理好那些问题,到时候再去把徐千又和两个孩子接回夏家,就不会再有人敢出面反对。
快了。
很快了。
到时候,再告诉徐千又,她一定可以理解自己的。
……
……
与此同时。
另外一边的叶诗兰,在独自一人离开了法国料理店后,回到了她在洛丘定制的某处五星级酒店。
两瓶红酒下肚后,这时的她早已神志不清。
坐在木质地板上,半躺在沙发边,叶诗兰望着落地窗外熙熙攘攘来往的车辆。
这一刻,她空虚极了。
她感觉自己孤单的不能自已,唯一的男人也离自己远去。
泪水不自觉地湿了衣襟,叶诗兰不由自言自语起来:“她有什么好的,她哪一点比得过我叶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