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忘了跟你介绍了,这位就是我先前跟你多次提到的那位夏先生。”
咯噔!
老店家当下一惊,赶紧起身伸手示意自己的看护,立马去泡一壶大红袍过来。
眼前的可是神级土豪啊!
赖文刀曾经向他说过,正是因为夏先生的投资,他的滕王会馆才能发展的顺风顺水。
若是没有他的大力支持,说不定滕王会馆早因为资金链断裂破产关门了。
对于他这种随便一出手就是几个亿的有钱人而言,一件明代制作的紫砂“虎子”又算得了什么?
“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夏先生,刚才得罪之处还望您请见谅,鄙人确实是不知道您的真实身份。”
“不如这样吧,那件紫砂“虎子”就不用您破费了,就当是鄙人对夏先生的一点心意吧。”
老店家打着哈哈,笑着说道。
也就五百的事,夏树并不想承他这个人情。
于是,夏树笑容可掬地淡淡回道:“你们也是开店做生意,这样多不好啊,五百万就五百万吧,再说你也是赖文刀的朋友,不能让在自己人亏钱不是?”
“这样吧,你把银行账号发给我,回头我让管家给你转过来。”
老店主瞅了赖文刀一眼,只见赖文刀一边品茶一边笑着点头,老店主这才没再推辞。
喝了半壶茶后,三人才缓步走下楼来。
呆在一楼的陈天骄,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夏树,瞧见夏树春光满面,没有被人殴打的迹象。
然后,陈天骄才惊疑地开口问道:“你毫发无损啊?”
“妈,你这话问的,你希望你女婿被人一顿暴揍吗?”
面对夏树的反问,陈天骄当下不知该如何作答,索性闭口不谈。
走到门口后,夏树回头冲老店家回道:“留步,留步。”
“夏先生,容老夫送您回去吧。”
“客气了,我们自己回去就是了,有机会再来光顾您的小店。”
“好的,夏先生,请慢走!”
说完,夏树和天骄这才转身离去。
这时,围观的看客早已各自散去。
走在古玩市场的街道上。
陈天骄和夏树二人并排同行。
不明所以的陈天骄,总认为夏树在店里有点古怪,见缝插针逮着夏树问道:
“夏树,你先别走!”
“你跟丈母娘说实话,你是不是背着我女儿藏了很多私房钱?”
私房钱我倒是有。
确实是很多。
多的吓死人!
不过不是背着你女儿。
只是为了保护徐千又,才不得不隐瞒着她的。
面对陈天骄的质问,夏树没得办法,只得转移话题道:“妈,你都说了我是个废物,我哪儿去弄什么私房钱啊?”
“哼!”
“你当老娘好骗,是不是?”
“你没有五百万,店家那个老杂毛,他会好心放你出来?”
陈天骄可不傻,自己不赔钱他们都让她离开。
更何况,他夏树才进去了不到十分钟,人家就又是三请四送的,把他们送到了店门口。
这期间发生了什么,还用去说?
这夏树绝逼是给了店家五百万。
只是夏树哪儿来这么多钱,让陈天骄一时摸不着头绪。
见状。
夏树赶紧向陈天骄解释道:“妈,是这个样子的,不是有赖文刀在嘛,他那个嘴巴多厉害啊。”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赖大师亲自鉴定了一番那个夜壶,它并不是什么明代制作的紫砂“虎子”,最后店主看在赖文刀的面子上,就没再跟咱们追究。”
“一分钱没赔吗?”
“那倒也不是,赔了人家一万块。”
“什么,一万块?”
一万块不是钱吗?
还有,这废物哪儿来的一万块?
陈天骄扯开了嗓门,边走边吼叫道:
“我说什么来着,自从在徐家村我就看出来了,你夏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败家玩意!”
“那东西明明就是个地摊货,你好要赔人家一万块,你不赔他们,最多也就挨一顿而已。”
“你说你是不是傻?挨一顿几天就恢复了,你年轻力壮的这点苦都受不了,你说说你还能成什么大事嘛!”
“啊,不对,你哪儿来的一万块,你还说你没有藏私房钱?”
“你那个捏脚的工作,三天打鱼两天嗮网的,绝对不可能存的到一万块!”
“老实说,你是不是被什么富婆给保养了,你小子天生就是吃软饭的料,是不是已经给自己找到下家了?”
“跟妈说实话,我可以不告诉千又!”
哼!
想瞒过老娘的法眼,你小子怕是想瞎了心。
不行!
这一万块,到底是哪儿来的,陈天骄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夏树的。
此时此刻,夏树恨不得直接一走了之,懒得跟自己丈母娘废话。
这疯婆子,太特么的能折腾了。
刚才真应该让那店家多暴揍她一会儿。
“妈,你多心了,你女婿是那样的人吗?”
“好了,车子来了,咱们先上车吧。”
夏树伸手在街边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安抚丈母娘赶紧上车。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纤瘦靓丽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夏树的一侧。
啪!
刚刚一个照面,那女人就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夏树的脸上。
声音之响亮!
吓得陈天骄,身子不由往出租车上一靠,差点惊吓倒地。
叶诗兰穿了一件无肩带绿色透视长裙,这个裙子的面料是透明薄纱做成的,在裙子的腰部周围绣了好多的彩色花朵,最上面是一个绿色的蝴蝶结!
而裙子的下面则是好几层薄纱制成的,看起来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而她的发型就更美了,上面是与小龙人犄角相似的造型,下面则是一头波浪卷发直接铺下来。不得不说叶诗兰的身材和五官实在是太美了!
只可惜现在的她,表情阴冷,目光中带着一种冷冽,她这一次不是过来找夏树调情的。
因为,这一刻叶诗兰心中对夏树只有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