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可不是开玩笑!
那可是要马上要实施的卑劣,下三滥路子。
这种行径是道个歉?就可以装作没发生的吗?
哼!
开什么玩笑!
尼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到了该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任的时候了。
所以,夏树紧接着突然甩出来一句话:“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吗?”
啊?
不会是让我消失那句吧?
蒲翔飞依稀记得这位夏先生之前曾撂下一句狠话,说什么要让他在洛丘这个地方泯灭。
这尼玛……
之前他只以为那只是句大言不惭的鬼话。
可眼下,他的身份不可小嘘啊。
既然他小子办不到,但至少在蒲翔飞看来,他夏树也不会让自己那么好过。
毕竟,方宏博那边可不是闹着玩的。
蒲翔飞身子一颤,眉头紧锁,嘴角狰狞的冷笑,道:
“夏先生,自古冤家宜解不宜结,给别人一条路也是给自己留条路。”
“说句撕破脸面的话,你不会以为我蒲翔飞是可以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吧?”
一句话说完,好了迪里面的众兄弟,刷刷刷刷迅速围了过来。
俨然一副不服就干的态势。
可谁知,夏树完全像没察觉到一样,心如止水地看着蒲翔飞。
另外一旁,卜英武和他的小情人,更是站在夏树的后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
来啊!
有本事动手看看?!
他们三人根本没有把这些人看在眼里,这些渣渣不用满战出手,但凡一个雷二彪都可以震慑住他们众人。
蔑视!
一个大大的蔑视,仿佛挂在了夏树的脸上。
“你这么说,那我夏树倒是更想看看,你到底是软柿子,还是硬柿子?”
“我就不信硬柿子,我夏树捏不软?”
夏树冷冷的开口道,眼中寒芒四射。
犯徐千又者,必除之!
夏树这一番话,使得蒲翔飞脸色一沉,心头一惊。
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还没遇到过这种在他认为甘愿两败俱伤的人。
这家好要跟劳资鱼死网破吗?
先不敢夏树这小子具体什么势力,他真以为我是他可以轻而易举就可以干趴的吗?
冷眼旁观着夏树,蒲翔飞撇着嘴巴,对夏树这小子是捉摸不透。
不过,夏树身上都是有一种不可言喻的气势,是他蒲翔飞从未遇过的。
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穿着普通的家伙,想必有着非凡的背景。
要不然,他这是哪儿来的底气?
蒲翔飞认为,这不是什么错觉。
他更相信夏树这家伙绝逼有很大的背景。
只是短时之内,他不能查到任何信息。
如此一想,蒲翔飞呵呵冷了两声道:“夏先生,你当真要跟我蒲翔飞过不去吗?”
“尽管卜先生今天出面,可我蒲翔飞再怎么着也是洛丘地下势力的一霸!”
“你要跟我蒲翔飞翻脸,你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卜先生那边的人手,够不够应对我的人马?”
哼哼~~
甭以为方宏博能怎么帮你?
他一个做正经生意的,能跟我一个黑白两道混的人斗吗?
在蒲翔飞眼里,夏树这小子能如此有恃无恐,还不是仗着方宏博背后给他撑着!
一旦双方开战,吃亏的不一定是谁?
蒲翔飞有各种整死夏树的法子!
要知道,拼起命来,蒲翔飞可不是闹着玩的!
更何况,蒲翔飞也不是单打独斗。
……
这年头出来混,谁还没几个靠山?
若是真的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蒲翔飞相信搬出他背后的大佬,他方宏博不敢不给他留一点颜面。
可曾想,夏树对蒲翔飞这一番诚实相告,并未有任何的担忧。
只见他呵呵一笑后,继续说道:“蒲翔飞!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你知不知道,人过于自信,就会低估敌人的势力。”
“你真以为你以为的,就是你以为的?你把我夏树想的太简单了,别管你背后的大佬是谁!
我,夏树想随时整你,就随时整你,没有任何人敢指手画脚!”
夏树咄咄逼人,不可一世的口吻令蒲翔飞眉头紧皱。
这小子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吗?
蒲翔飞撇了撇嘴,嘴角一扬道:“呵呵……好!很好!”
“既然话已至此,我蒲翔飞多说无益,那你可别怪我先下手为强,这可是你咎由自取!”
话毕,蒲翔飞大手一挥,冲着好了迪里面的所有打手,道,“动手!留他一条狗命!”
话音落下,蒲翔飞后退数步。
刷刷刷~~
随后,紧接着噼里啪啦的棍棒声,夹杂着脚步摩擦地板的声响,不断袭来。
顿时间,几十个泼皮混混手持着木棒,钢棍冲夏树这边赶来。
蒲翔飞早就想好了,让你夏树嘴巴逞能,不让你尝点皮肉之苦,你永远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
至于那个卜英武也一起打了,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否则你们总以为自己多么不可一世。
只要不把他们整死在自己场子里,事情搞定后,后续事宜知会一下自己背后的大佬,散点小钱能有搞不定的?
蒲翔飞自己的如意算盘,早已打好。
……
眼看打手们直奔自己而来。
可是,夏树和卜英武却是面不改色,十分的淡定。
夏树在等待着……
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就在这紧要关头,好了迪门口。
八九辆丰田考斯特中巴车疾驰而来。
几秒钟的功夫不到。
开门,下车。
杀入ktv里面,一气呵成。
百十号迷彩制服的壮汉,抽出腰间的皮带拿捏在各自的右手,硬是把这间不小不大的ktv塞了个满满当当。
这阵仗!
这场面!
恐怖至极!
令人骇闻!
让人窒息!
半分钟后。
满战和雷二彪的座驾缓慢驶来。
雷二彪跟在满战的身后入场后,之前冲进来的那帮手下,这才让出来一个空间。